人根本就没有能力在西线组织大战,如今能合围大同,怕燕北五胡七八万丁都附东虏……”
“靖北侯案,失辽东地,陈塘驿之败,失辽西地,辽东、辽西近百万丁口未能迁回关内,去年又给掳走三四十万人丁口。”高宗庭说道:“言官们以为只要督师领兵北出辽西,这些当初给丢下来弃民就会夹道欢迎,里应外合。督师争辩说两辽之民心未必可用,却给诬蔑居心叵测,有些人说得更难听……”
“上回破边之寇,就杂有许多辽民洗劫大获而归,今年也有相当多辽民为贪财或求战功赎身而加入虏兵围大同,更不用说那些叛将降卒——朝廷有些*员总是眼睁睁看不见这些事实,这也没有什好大惊小怪,要是能看清,局势也不至于这样!”林缚压着声音说道。
“你总不可能单为船运脚费事情来津海……”高宗庭问道:“督帅信你不会去做害民之贼,所以才让过来。”
“津海粮道让张协、梁家插手,注定会塌糊涂,你不要不信,过两三月再看便知。关键时刻,必须要保证北军不因粮而乱。元家谁当皇帝,拥不拥宁王,不管,但是不能让东虏人进关来骑在汉人头上。”林缚说道:“要建支从崇州绕过山东直达津海远海船队,手里就缺银子。张协、黄锦年将大量米粮拨入粮商私仓以贪巨利,总不能让他们点血都不吐出来。”
“张协写给督帅私函里给出底价是二分银,看你敲他三分银应该没有什大问题。”高宗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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