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欠着身子看那红湿处,才想到新婚之夜应该在身下垫方雪白绸巾或汗巾以证元红,这块方巾会给女人视为最有纪念价值物什藏于箱底——他是根本想不起这节来,君薰时紧张忘这关键环,难怪她如此气苦,笑道:“你将床单剪块下来就是……”
“也会给别人笑话毛手毛脚啊。”君薰气苦地说道:“娘直都怨没有个女孩子家样子,也认真地读过《女训》,你可会嫌弃?”
君薰身上有股子娇憨,纯真叫人迷醉,林缚绝不希望她学得跟她娘顾汤氏世故、老练,笑着捏捏她脸颊,说道:“说什傻话,换作你给生个女儿,便将《女训》
清晨醒来,看着怀中玉人正酣睡甜梦,长睫毛挑起来,使她脸蛋看上去纯真而美丽。林缚坐起来,锦被滑下去截,使佳人香肩露出,在晨光里仿佛冰雕雪砌,白得耀眼。
君薰肩头给清晨凉气激,醒过来,睁开眸子看到林缚正盯着自己看,羞涩刚要拉被子遮脸,才省得自己初为人妇,已经不再不谙世事小女孩子,只是拿锦被遮着如白璧般脖子梗,跟林缚娇声说道:“夫君再睡会儿,待薰娘伺候你起床……”
“你这样子,怎伺候起床?”林缚笑问道。
“你转过身去……”君薰红着脸说道,拥着被子要坐起来,还是不好意思在林缚面前春光大泄。
清晨起来阳气正足,林缚看她俏脸羞得快滴出血来,心间又起暖意,将她滑如暖玉娇躯揽到怀里来,瞧见她身上雪腻肌肤,心迷神驰,身下那根杵子又渐抬头,顶着软弹小臀,叫人兴致迷离,手便她往胸前揽去,握住轻揉。
君薰也不知怎,心里羞涩不堪,尖翘玉女峰给抓住,身子便酥软无力,呼出来都是灼热气息,嘴里只嘤嘤抗议:“夫君又欺负薰娘……”
搂着骨头给抽掉似娇躯,林缚重新君薰放到身下,看她眸眸子紧闭着而脸如涂脂,红艳迷媚,有那瞬睁开眸子来,流泻出无限春意,含娇带媚。只是下瞬感觉到林缚手指探到臀根上轻挠,奇痒无比,又忍不住股心间酥麻,似有津水渗出来流到林缚手指与自己臀根之间。看到林缚嘴角浮起捉弄人浅笑,君薰又不堪娇羞地闭上眼睛,只是抱紧他健壮后背,想着要跟他融到起。
君薰肌肤粉滑娇嫩,脖子梗都火烫烫透出春意盎然红晕,使人愈觉得销魂。胸口相贴,林缚在她最软弹,丰嫩臀及大腿内侧摸捏,待她津水滋足,便春风二度,到天光大亮才偃旗息鼓……
君薰虽说身子绵软无力,但是初作新妇,要给这宅子里众人留个好印象,也顾不上在林缚面前袒胸露体,挣扎着坐起来,才发现昨夜湿痕已干,清晨又濡湿片,血迹红艳仿佛明丽秋花映在床单上。
君薰才想件极重要事情昨夜未做,不由沮丧,推着林缚死沉肩膀,嗔怨道:“都怨你欺负,这下子怎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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