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锦秋屁股也没有挪下,耸着脸苦笑,说道:“你想做什事情,有什想法还能挡住你不做?”要酒阁子外侍候小厮尽捡美酒佳肴送上来。
这会儿藩家主人藩鼎脸堆笑出现在酒阁子门口,说道:“原来是国公爷与都监使给世子拉来喝酒,真是使蓬荜生辉,小亲自在外面给你们伺候着诸位……”
“与都监使初面相见,也没有什见面礼,在藩楼看中几个小丫头,想买回来转赠给都监使聊表心意,你做得这个主?”曾铭新眼睛盯着藩鼎看,冷不丁提出要买婢赠奴事情上来。
“国公爷真是开玩笑,藩家园子里几个女孩子虽稍有姿色,但哪有伺候都监使福气?”藩鼎脸皮子颤笑着,说道:“她们实在是福薄得很,不是小要驳国公爷面子啊。”
“就你会说话,元归政怎不想办法将你舌头拔?”曾铭新眯着眼睛笑骂,“你焉知都监使就嫌弃?”
林缚给元锦秋半拉半拽拖进厢院酒阁子里,元锦秋大声吆喝着将美酒佳肴捡好端上来,与林缚等人挤眉弄眼笑着说道:“说来真是巧,赶着都监使回江宁,苏湄姑娘也凑兴致到河口来小住几日,不知道都监使先前有无跟苏湄姑娘约过?”
“怎也要世子出面相邀才行。”林缚笑道。
“也是十邀九不至,今天就勉强试试。”元锦秋哈哈笑,吩咐扈从拿名帖去请苏湄过来,“你便与苏大家说,要在席间拷问都监使燕南四捷之细末,此等精彩,断不容错过。”
“世子还是饶过吧,些微功绩,动辄宣之于口,可非慎言之道,都察院人盯着呢。”林缚笑着推辞,“再说也实在无趣得很,血腥打杀也没有什精彩之处。”
“要听。”这会儿位穿着湖青色绸衫老者推门走进来,朝酒阁子里众人抱拳致礼,“老朽过来凑个热闹,不会有什妨碍吧?”
“拔小舌头,谁来给国公爷说俏皮话逗乐啊?
林缚看着绸衫老者走进来还微微怔,赵舒翰轻轻扯他下,要他起站起来给老者作揖行礼。赵舒翰笑道:“原来国公爷也有兴趣凑这个热闹,都监使更是推脱不……”
林缚对沐国公曾铭新解颇多,也直有默默关注,但是打照面还是第次,举手作揖,笑道:“国公爷肯赏脸,求之不得……”
他看元锦秋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想起街头巷尾所传他与曾铭新争静斋园主人陈青青之事,心里也只是笑,延手请曾铭新走进来上首入座。
“那老夫就叨扰。”曾铭新抱拳拱手,走将进来。
他霜发斑白,身体高大健壮,眼睛炯炯有神,不像他这种年纪人所有。脸上挂着笑容地打量酒阁子里众人圈,最后手按着元锦秋肩膀,笑着问:“你小子苦着脸,似乎不很愿意老夫进来搅你们兴致啊。也是对都监使仰慕已久,难得逮到这个机会能同席共饮,你小子心里便多忍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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