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人丁充足,十六郡,每郡人丁都是东胡数倍,十数倍,随便死上十万八万壮年男子,点都不伤筋痛骨,但是东胡耕战体,此次入寇,男丁十中抽三,可以说东胡精锐咸集在此。前面打得再顺利,只要
头军官却是东胡军中名参领。
“那颜参领。”名东胡骑士驱马赶到前头,将遮着脸笠兜子拉开,跟队首将领说道:“这鬼天气,济南府那些个龟卵子哪个敢出来?们回去吧……”
“那图真,这些天进入济南府哨骑损伤颇大,以致小队哨骑都很难渗透到济南府境内侦察,南朝在济南府聚集军队可能要比燕南守军强些,很可能将有场硬仗要打。”为首将领将笠领解开,露出络腮胡子脸来,瘦脸狭目,左颊有道疤,年纪才二十三四岁,吸入冰寒空气,呼出白腾腾气来,摘下手袋,弯下取下挂在马鞍侧皮酒袋子,灌口烈酒御寒,“打济南之前,先要拔德州、临清,剪除其屏翼,南朝在山东*员也应该知道德州、临清对济南屏护作用,很可能会派出援兵。围歼杨照麒部那仗,你也有参与,南朝兵可不都是软蛋货,马虎不得……”
后来赶来骑士年纪也不大,二十二三岁左右,身为额真武士,只是那颜参领副手。他对那颜谨慎话满不在乎,只是限于身份差异,也不便出口反驳,只是满眼不屑地眺望南面。
从宣化破边以来,十万大兵分六路入侵,除高阳战围歼南朝提督杨照麒部算是场硬仗来,两月余来,破城三十二座,受降七城,都摧枯拉朽,势如破竹。
即使哨骑进入济南府侦察稍受挫,也不能证明南朝兵就不是软蛋货,年轻气盛那图真满心不屑,他们刚刚从临邑县城驰过,能清楚看到城头守军惊恐神色。要不是那颜阻挡,他都想以三百骑直接将临邑县攻下来。
那颜骑在马背上将酒袋子挂好,他清楚自己副手心里在想什,他也不管,只是背着风眯眼也眺望前方,只是,bao风雪里看不太远,从简陋地图上他知道前方就是济河县境内。听抓来南朝民说,过济河县,天气好些,就能看见南面巍峨泰山,可惜这会儿,远天灰蒙蒙,能看到两里外地方就算不错。
在破边入寇之前,军中诸将甚至包括大汗都没有想到此次入寇会这顺利,也没有想到会有进入山东机会,事前对南朝军事侦察很不够,对南朝山东*员将领驻军解都很不够,只能战时派哨骑渗透侦察。
只是这十数日来,哨骑只要越过济河,便是在野外也会受到坚决阻击,这是破边侵入燕南以来少有现象,帐中诸将以及大汗对此都不得不引起重视。即使无法得到进步情报,纷纷猜测南朝很可能在济南府境内聚集精锐部队等着他们赶过去进行大会战。
为保证攻德州时不受南朝济南守军干扰,大汗甚至将进逼山东东面路骑兵调过来加强正面攻击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