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什人,你领过来多少人,损失多少?”那颜见这十余哨骑逃回来颇为狼狈,大多数都带伤,想必受到济南守军阻击。
“回禀将军,午前率队过济水,距此十里外遇敌。对方应为济河县守军,步骑混编,约四百人……”小旗回禀道。
“胡说八道,济河县守军敢出城来?”那图真举起马鞭子要抽哨骑小旗,“你莫非吃败仗,胡夸敌军好减轻你罪过?”
那颜拿眼色制止那图真动粗。这数日来进入济南府哨骑屡屡受挫,四百余步骑混编应是济南城派出来军队,这小旗判断错误也正常,他没有必要说谎。只说道:“你们整装在前面带队,领们杀过去给你们报仇……”
那颜拿出地图在马鞍上展开,让小旗指定遇袭地点。那处距济河县城有二十四五里,距这边才十余里,对方有步卒必然走不快,那颜想着赶过去,将这支南朝兵围歼,派出十数游哨往南面展扇形展开侦察,又给逃回来十数哨骑换马在前面带队,直接往遇袭地点追去。
次受重挫,也是族人所不能承受损失,诸事不能不小心啊!若是济南不能攻,此次破边寇袭便要终止,考虑归程。
主力在北面聚结兵马,王帐也移到前线,准备强攻德州,那颜便请命亲自率三百骑兵到南面来侦察,也防止济南府会趁恶劣天气强行派兵援德州。
那颜率领这队骑兵虽说装束跟普通东胡骑兵没什两样,熟悉东胡情况却知道他们都是王帐宿卫军精锐。
有十数骑像是从,bao风雪里突然钻出来似出现在前方,往这边狂奔过来,这时候才听见给,bao风雪遮住,给雪地吸去马蹄声如隐雷滚动。
奔来十数骑都是族兵装扮,那颜挥挥手,没有多说什,那图真就领着数十骑从左右驰出,取弓在手,大声以蛮语吆喝,以防止来人是南朝兵假扮。
追出十里,得前方游哨赶回来汇报,这队南朝兵没有往济河县逃,而是沿着济水北岸大道往东北方向更远济阴县逃去。
“追他娘,必是济南城派出来小股精兵,抓住活口,济南城里什状况都清楚!”那图真见有战可打,热血沸腾。
“有点不对,对方若仅仅是四百人步骑混编,不可能分出足够兵力阻挡游哨往内线迂回侦察,怕是
听着那十数骑都用蛮语回应,又有掷来骨牌给验身份,那颜便知道是先遣进入济南府哨骑。但是看到他们样子像是逃命,也让诸人不放松警惕,过片刻才看到四五十骑追兵。
那队追兵见十余哨骑与这边汇合,远远勒住马也不作丝毫停顿便往回逃。
在济水两岸,地势平坦,那颜也不怕给伏击,立即下令麾下三百余精骑换马准备追击。
逃回来十余哨骑里领头是个小旗,那图真骂骂咧咧带着这名小旗过来见那颜:“真他娘丢脸,额真武士什时候给人当真兔子撵过?”
那名小旗黝黑脸涨得紫红,下马给那颜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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