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绦道:“眼下只差这片,尹老师破例加个班呗?”尹鸿斜眼看他下:“若要开出这个釉囊中龙走纹,下手必须极稳。差之分毫,刮错层,可能整个布局就毁。”说完他伸出双手。
手背青筋绽露,指头微微发抖,皮肤呈现出种微妙灰色,显然已耗尽力量。
技术方面尹鸿是最大权威,既然他都这说,柳成绦也不敢坚持。他想想道:“那再让您休息三天,不能再多。”
今天活动,就这结束。柳成绦把那张宣纸小心翼翼抹上定型胶水,挪到个玻璃罩子里,让龙王搬走,生怕药不然觊觎。至于那尊细柳营青花罐,柳成绦居然没提修补事,可见他全副心思都在龙走纹上。
结果这件贵重青花瓷罐,就这敞着个大大伤口,立在教室里,有若具解剖完尸体。真是,bao殄天物。
,把其他人都赶开。柳成绦伸手把纸型拿出,从不同角度反复观察,眉头却是皱。
看柳成绦神情,似乎也没看懂说什意思。不过他舍不得拿出来让大家参详讨论,这是细柳营东西,自然得对别人——尤其是对药不然保密。
柳成绦看看,既然宣称知道白口背后秘密,眼下正用得着。他把扯到旁,拿出纸型给看。捧着纸型挑个合适角度,终于看到这些黑点聚合成句话:“鸡笼开洋用甲卯针六更。”
每个汉字都认识,但凑到起,却如同天书般。鸡笼是什?甲卯针六更,似乎是什行经拔脉手法。总不会跟武侠小说似,五罐里藏着部武功秘籍吧?
柳成绦问什意思,哪知道,只得摇摇头:“这东西残缺不全,殆不可解。”
和尹鸿被照旧带回到三楼,大门锁,继续软禁。进房间,尹鸿长出口气,离开工作台,就恢复胆小怕事样子。他怯怯地对说:“今天可都按你说做,拖延三天够吗?”说:“放心好,切都在咱们掌握之中。你继续去准备吧。”尹鸿将信将疑,可他已经被拽得这深,说啥后悔也晚。
就
柳成绦也不着恼,合掌笑:“汪先生手里,不是还有另外片瓷片?句不懂,两句总该能看明白,也就能对老板有个交代。”
谁都听得出来,柳成绦这是在强调自己功劳,暗示药不然只是过来看看,什力气都没出。药不然远远站着,依旧笑意盈盈,不以为意。
不过他语倒提醒,手里还有片“三顾茅庐”碎瓷(当然,他们以为是“焚香拜月”),如果也依法刮开,取出纸型,提出另外句,合在起说不定就能读懂。
这瓷片此时就在身上,反正如今被软禁于此,他们也就不着急收缴。
这时尹鸿活动下手腕,咳嗽声:“‘飞桥登仙’对精力消耗太大,按规矩每旬才能施展次。昨日在铺子里用过,今日又用次,已经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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