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股凉气从尾椎骨升到头顶。药不然还要继续说,柳成绦从楼下走上来。估计是守卫不敢阻拦药不然,赶紧通知他匆匆赶过来。他表情阴沉:“药不然,你跑来这里干吗?”
药不然笑眯眯地说道:“小白啊,你这次搞得不错。代表老板,犒劳下人家。”他指指手拎烧鸡和酒。
“别叫小白!”柳成绦对这个外号很恼火,白眉耸耸,“这是找来人,你别想搞什花样。”他跟只护食小狗样,对企图接近“食盆”人充满警惕。
药不然双手摊:“这里是你细柳营地盘,孤家寡人,能有什花样?说小白啊,咱们只有g,m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之分,都是老朝奉部下,何必搞山头主义呢。最多是提点建议,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嘛,啊?”
“你们药家,可从来没安过什好心。”柳成绦冷冷地驳回去。药不然摊手,哈哈笑,背着手施施然走下楼梯,像极老干部做派——看得出来,他定是故意气人。
在这时,楼梯传来阵脚步声,然后有人在喊:“老汪,老汪。”探头出去看,只见药不然悠悠然然站在栅栏外,左手拿着瓶西凤酒,右手只烧鸡。
药不然没钥匙,隔着铁栏杆笑嘻嘻地说:“今天你们两位辛苦,山里条件差,给你们加点餐。”不知他打什主意,伸手把东西接过去,什都没说。
“老汪你果然没让失望哪。”他话里有话地说道。
冷哼声。让去绍兴是他主意,然后才引发这连串事情。至今也没明白他到底图什,为帮?可他什都不说全。为害?目前倒真没看出来。
计划里,本来没有药不然位置。直在犹豫,对他这个变数该怎用,要不要和盘托出求他配合。
听柳成绦口气,他和五脉之间居然还有什渊源?
见他走,柳成绦转脸过来看向:“汪先生,让你见笑。这家伙虽然是老板特使,性格却有点问题。”
必须得说,第次觉得柳成绦说完全没错。
有药不然捣乱,柳成
这个混蛋,总在最尴尬时候出现。们隔着栅栏四目相对,时之间不知该说什好。
药不然依旧是那种灿烂笑容,永远没个正形:“想过好几种咱们再聚场景,可没想过会是现在这样子,你在里面,在外面,哈哈哈。”他伸出指头,轻佻地在铁栏杆上弹上弹,发出微微颤音。
这实在是太讽刺,折腾圈,现在反倒成身陷牢狱他在外头送饭状况。
“早晚有天,定会亲自把你送进监狱去……”低声恨恨道。
“好啦好啦,知道啦,英特纳雄耐尔还定会实现呢。”药不然像哄小孩子样,然后话锋转,“……你可别小看那个小白脸。他说话假模假式,对不听话人可从来不手软。你看到你屋子里瓷器?可都是骨灰瓷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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