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里?”许城虚弱地问。
“还在马伸桥镇,你这都昏迷整整天。”
许城勉强抬起头,迷茫地看向光头汉子,这人他看着颇为眼生。光头汉子道:“你不认识,却认识你。你是明眼梅花,京城五脉鉴宝第高手神眼圣手许城。”
许城心想什时候有这串乱七八糟绰号,看他表情又不像开玩笑,只得微微点点头,说是许城,您是?
汉子伸出手指头,对准自己脑门:“是孙殿英,你就叫孙麻子吧。”说完自己先哈哈哈笑起来,回头对随从道:“你们看咱平易近人不?”随从们纷纷应和。
为富老公悲伤,可他抬起头来,雨水打湿他双眼,模糊中仿佛看到陈维礼身影。
这老少为坚守信念,都不惜牺牲自己生命,毫不犹豫。然而富老公所坚守、所效忠,早已腐朽成灰堕落如泥。他举动,恐怕是种失望至极后主动解脱,与陈维礼带着微茫希冀临终心情有着微妙不同。个是为过去陪葬,个却是为未来光明。许城伸出手,把富老公双眼阖上,轻声道:“会守住东陵,不过不是为你,也不是为什清宗室……”
不知过多久,枪声逐渐消停,很快雨也停下来。许城在大雨中被淋很久,已经心力交瘁,昏昏欲睡。他忽然看到远处升起许多灯光,许多人影朝这边走过来,于是他苦笑声,闭上双目。现在他,毫无反抗能力,只能束手待毙。说什守护东陵,又是不自量力大话罢。
黑夜里看不清楚,旁边直持枪卫兵高喊句:“团长?”
回答他是黑暗中突然爆起点火光,“啪”声枪响,卫兵应声倒地。
“孙殿英?”许城嗫嚅着这个名字,悚然惊。孙殿英不就是李德标上司、奉军十四
与此同时,许城再也支持不住,也倒头晕过去。
当许城再度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处民居屋子里,身上盖着床棉被,嘴边还带着姜汤辛辣余味。他抬起头,看到个村妇战战兢兢坐在旁边,手里还端着个土瓷碗。看见他醒,村妇如释重负,起身把碗搁下,走出去。
过不多时,屋外传来脚步声,呼啦啦进来三四个人,都穿着奉军军装。为首是个光头汉子,横眉厚唇,悬胆大鼻,最醒目是满脸都撒满麻点子,好似个烧饼。其他几个人都靠后步,显然都是随从。
光头汉子拿起那粗瓷碗,用鼻子嗅嗅,回头给卫兵巴掌,口浓郁河南腔:“他奶奶,叫你用最好药,这算啥狗屁玩意儿!”卫兵连忙解释:“这镇子人都跑光,找不到什合适……”光头汉子又是耳光:“滚!没用东西!人参呢!燕窝呐?”旁边个高级军官连忙悄声道:“军座,还得对症下药,不能乱吃……”
光头汉子这才住声,转头对许城笑眯眯道:“许先生,真对不住,手底下人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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