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恼火,这等于什都没说。这个故事当个历史八卦还算勉强,想用来做翻盘破局筹码,就实在太弱。狐疑地盯着戴鹤轩,看他到底又在玩什花样。
戴鹤轩双手摊:“可从来没说过有《清明上河图》秘密,那只是你们厢情愿想法。知道,只是这多,这还是在家里偶尔翻旧笔记才知道。戴家其他大部分人,恐怕连这段往事都不知道。”
“大部分人?”敏锐地注意到他用词。
戴鹤轩没想到把就揪住他话头,不由得打个结巴:“呃……”毫不客气地趁势追击:“你是说,戴家除你,还有人解这段往事?”戴鹤轩有些尴尬地喝口茶,犹豫片刻,这才抬头道:“哎呀,哎呀,你小子还真是敏锐。好吧,告诉你,不过你记住,这个算是员工福利。”
他把大齐通宝收回到怀里,眼睛看向天花板,这个江湖骗子第次浮现出为难神色,就像是刘鸣第次谈及戴鹤轩时样。
”
大概能猜到戴熙心理活动,这是种很典型文人小心思——胆小怕事,却又爱惜自己名声。他写字帖秘而不发,等到别人站出来证明《清明上河图》确实是残本,戴家子孙便可以公开此帖,证明戴熙才是这个秘密第发现人,既安全又青史留名。
戴鹤轩又道:“戴熙后来回到杭州养老,没想到闹起太平天国。他被迫投水自尽,大齐通宝从此消失,和大齐通宝搁在起字帖,也同时失踪,再无踪迹。好在这段故事因为被戴以恒写进笔记里,得以流传下来,们戴家人都知道。1951年国家鉴定《清明上河图》时候,以个技术员身份参加鉴定组,忽然想到戴熙这个典故。不过那个时候政治气候特殊,不敢乱发表意见,残本说,只跟鉴定组组长郑振铎先生略微提及过,可惜证据不足,他未能尽信,没有正式提出讨论。等到真本鉴定结果出来,待在那里也失去意义,便找个借口回南京。”
“残本之说,刘鸣也不知道吗?”
“没跟他提过,不过以他嗅觉,肯定隐隐觉察到戴家和《清明上河图》之间有什渊源——不然他现在也不会专程把你派来找,对不对?”说到这里,戴鹤轩从怀里掏出那枚大齐通宝,让它在指头之间来回滚动,“黄克武把这枚铜钱送还给,除示好,恐怕还有提示意思吧?”
“论亲戚话,她算是侄女。不
原来这枚大齐通宝,还有这层寓意。这些老人,有什话都不明说,非要绕个大圈子。早知道大齐通宝、戴熙、《清明上河图》之间有这样关系,可能会省掉不少麻烦。在心里暗暗抱怨道。
“行,说完。”戴鹤轩搁下杯子。
“就这些?”愣。
“对。”
“说来说去,《清明上河图》到底有没有残卷,根本点证据也没有,只是你家传下来段故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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