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爱华这个家伙，最擅长蛊惑人心和吹捧。
在郑州，也是被他三言两语几碗米汤灌下去，把自己当成
什
伟大英雄。
“那他为什要戴海燕
地址？”
“他说新闻报道要兼顾多方意见，认为戴海燕很有代表性，她既代表家族保守势力，也代表入侵西方思潮。通过对她采访，可以体现出与这两种思潮做斗争……”
“告辞！”
打断戴鹤轩喋喋不休屁话，从他弟子手里接过地址，起身就往外走。戴鹤轩没料到走得这干脆，只来得及在后头喊
嗓子：“喂，你别忘，你已经签合同。”
戴鹤轩眼皮翻：“怎？这个侄女智商很高，头脑可比你们聪明多，文理兼修，正经是才女。”说到这，他咂咂嘴，惋惜道，“可惜误入歧途，陷入西方那套形而下学理论中，不然她来跟起修炼黄帝内功，成就未必在之下。”
懒得听他自吹自擂，催促他快把联系方式和地址给。戴鹤轩道：“先说清楚啊，你去见她，别说是介绍，不然……嘿嘿，可别怪没提醒你。”
“知道，你快给。”
戴鹤轩扬头对弟子嚷道：“哎，徐方，上次你不是给那个记者抄份戴海燕地址吗？那记者叫什来着？”
“钟爱华，上海《光明日报》。”那位弟子恭敬地说。
过按族谱来说，她们家是正房脉，只是个分家，来往不是特别多。她叫戴海燕，是个小丫头，比你年纪还小点。哎，怎说呢，那是个怪胎。”
心想，你还有资格说别人？
戴鹤轩道：“她父母早亡，都是亲戚家轮流养着。看她身世可怜，想帮她把，可那丫头不知道是不是读书读傻，居然说什气功都是骗人，都是伪科学，还说是个骗子。劝她几次，她居然跟划清界限，还到处投稿，要揭穿真面目。你说是不是怪胎。”
真是个理性正直好姑娘，迅速做出判断。
“她也解戴熙事情？”
和药不然快步离开江边别墅，脸色严峻。
百瑞莲大计划，果然还在继续
口水差点呛到。
很快那名弟子把抄地址拿过来。脸色铁青，抓住戴鹤轩手腕道：“这个钟爱华，来找过你？”
“对啊，就是上礼拜。”戴鹤轩有点莫名其妙。
“都问些什？”
戴鹤轩得意道：“问很多。黄帝内功最新研究进展、功法推广班宣传力度、还有些基础气功理论，们谈很久，别看他年纪轻，却很有眼光，眼就看出这门内功对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重要指导意义。”
“不知道，不过她们家是戴以恒脉传下来，如果戴熙有什别线索，那只有她才会有可能知道吧。”
“那这个戴海燕在哪里？”
“在上海念大学，复旦，生物系，现在都读到博士吧。”
“生物系？”
和药不然对视眼，这个领域和古董鉴定差得可有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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