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敬愣,难道他们要把自己抓回万年衙门?他心中大急,此事涉及重大,岂能在这里耽搁!
哨头也不答,招呼两个人把张小敬架起来,朝着旁边条路走去。张小敬试图挣扎,可那两个巡哨各执条胳膊,让他无力反抗。
若换平时,这两个人根本走不回合。张小敬先战突厥狼卫,又阻止蚍蜉,却被这两个小杂鱼按得死死,可谓是虎落平阳。
这行人走街串巷,很快来到处宅邸。宅邸只有进,正中是个小庭院,修得非常精致,石灯楠阁、苍松鱼池样不缺,北边坐落着座浅黄色阁楼,还散发着淡淡香味。哨头站在庭院门口等阵,很快出来个浅青官袍中年男子,他眼狭鼻钩,看到张小敬被押在门口,眼睛不由得亮。
哨头道:“知道您直在找这人,们逮到,衙门都没过,就先给您送来。”那人递给他几吊实钱,哨头欢天喜地走。
自己送过去呢?张小敬摇摇头,指向另外个方向,表示还有别事。
张小敬知道自己身份太敏感,贸然出现在官军面前,会横生无数枝节。天子危机现在已经解除,让阿罗约去报个信就足够。至于他,必须立刻赶去靖安司,如果李泌还活着,他定会留在那边。
萧规临终前留下那句话太过骇人,他没法跟任何人讲,无论如何得先让李泌知道,而且要尽快。
阿罗约把短信揣好,向恩公鞠躬,转身离去。张小敬牵过那匹骏马,把两个荔枝筐卸掉丢进放生池,翻身上去,强打起精神朝坊外冲去。
借着应龙旗威势,守军不敢阻拦。张小敬离开永崇坊,沿着大路又向西跑段路。坐骑忽然发出声哀鸣,躺倒在地,口吐白沫,眼看不行。
“
这匹快马从户县子午谷出来,路狂奔,到长安已是强弩之末。现在非但没得到休息,反又被张小敬鞭挞着跑段,终于坚持不住,轰隆声倒在地上。张小敬骑术高明,可衰弱身体反应不过来,下子被摔下马去,头上斗笠被摔落在地,滚出去很远。
他从地上咬着牙爬起来,朝四周望去,想找找是否有别代步工具。这时对面传来阵脚步声,原来是督促居民回坊万年县衙巡哨。
这些巡哨看到匹驿马躺倒在路中间,还有个使者模样人站在旁边,十分蹊跷,纷纷举起武器,朝这边呼喊。张小敬口不能言,只得把应龙旗拿起来挥动。巡哨里有懂行,看这旗,知道厉害,动作迟疑起来。
可哨头却眼神眯,手握铁尺走过去,狠狠抽在张小敬脖颈上,直接把他打趴在地:“张阎王?你冒充皇使飞骑,真以为咱认不出来?”
那只独眼在万年县太有名气,谁都知道怎回事。张小敬看这哨头脸,并不认识,大概是自己入狱后新提上来。哨头狞笑道:“张大帅收拾过小角色太多,怎会认识呢?不过知道个人,您定认识,而且他也定很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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