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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家酒宴已经
金牙雷,老婆秋姐,佣人阿英在几个黑洞洞枪口瞄准下,被强迫靠墙站立,秋姐和阿英两个人互相依偎着,腿脚都有些发软,此时已经站立不住,主仆二人几乎身体黏在起般缩在墙角,反倒是金牙雷,终归是帮派大佬,名动江湖多年人物,脸上倒不见惊慌,看看旁边两米外老婆和阿英,又看向对面面无表情泰国佬汶仁。
“们中国人讲究祸不及妻儿,出来混江湖,命早就扔到阎王脚边,只看他想什时候收这条命,可是老婆和佣人不混江湖,也不懂规矩,可以让她们连夜回乡下,绝对不再回香港,也不会联系福义兴其他人替报仇,能不能放条路给她们两个走?”金牙雷对着立在灯下,反而看不清面孔汶仁,开口说道。
听到自己男人大难临头还不忘替自己找条生路,秋姐惊惧之下又有些感动,可是内心恐惧终究让她说不出,陪着金牙雷起死话,只是再也忍不住,嘤嘤小声哭起来,哪还有往日对着金牙雷大呼小叫母老虎模样。
灯下站着汶仁此时朝前走两步,拉着金牙雷之前打麻将时坐那把椅子,自己倒坐上去,双臂压在椅背上,骑坐在椅子上坐在金牙雷面前,还从自己衬衫口袋里摸出半包好彩,递给金牙雷。
金牙雷看着汶仁眼睛,随后自己探手从烟盒里取支,汶仁则亲自划着火柴,帮金牙雷点着,金牙雷重重吸口香烟,仰起头朝着屋顶方向喷出烟雾,而汶仁则用种类似儿童般纯净双眼,带着怜悯眼神仰望着面前两步外站立金牙雷,用中文说出两个字:
“不行。”
随着他说出不行,除两名握着手枪对准金牙雷,秋姐,阿英三人之外,剩下三人则收起手枪,动作利落撩起汗衫,取出腰间藏着宽刃短柄斧头,从汶仁身后扑上来,越过汶仁,在汶仁怜悯眼神中,第下就狠狠劈在金牙雷脑袋上!
金牙雷在听到不行两个字时愣,可是他那愣还没结束,对方斧头就已经到,第下就斜劈在金牙雷太阳穴处,金牙雷身体被劈倒退撞到墙壁,随后慢慢就要软倒,但是泰国人却并没有击杀招就停手,而是对着必死金牙雷继续挥动斧头,头部,胸口,肩膀,双腿……
直到整个人面目全非,而动手泰国人被金牙雷鲜血渐染成血人,对方才提着斧头直起身,而旁边墙角秋姐和阿英,也同样被人用斧头活活劈死。
“们知道香港江湖有英国人定下规矩,只要不动枪,英国人就看不见,们遵守条香港规矩,没有开枪,但是们也保留条们泰国人规矩,不止杀人,还要灭口,别怪,当初你杀你帮派内塞爸那个结义兄弟,不肯和塞爸做生意时,就该知道自己下场。”汶仁也被溅不少鲜血,此时从座椅上站起身,朝着金牙雷做个合十动作,这才朝着卫生间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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