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玉彤把烟蒂重重捻在桌上水晶烟灰缸里,下秒却又点燃支香烟,继续从嘴里冒出阵烟雾,烟灰缸里此时已经堆七八支最多吸食过半烟蒂,至于桌上那几道精致冷菜,则更像是陪衬,只有烟灰缸更像是今天晚餐主餐。
坐在郑玉彤对面是个脸上带着伤疤中年男人,留着多日未剃胡茬,身不符合这处竖琴餐厅打扮,本该入门就摘下来顶呢帽,此时戴在他头上,身上穿着却是件花衬衫,外面罩着件美式夹克,黑色宽脚裤下双脚上,踩着双硬底高邦皮靴,此时靠坐在椅子上,眼睛眨不眨看着对面郑玉彤吞云吐雾,脸上不急不躁。
而以郑玉彤和男人为中心,郑玉彤身后五米外桌,个同样打扮有些不伦不类中年人此时正低头对着桌面上堆食物风卷残云,芝士虾混合着炒饭,仙贝起塞进嘴里,手还去够桌上那份煎三文鱼,吃相和发出咀嚼声让隔着数米外褚孝信和雪妮纷纷皱眉,侍应生脸上挂着僵硬笑容几次上前想要提醒对方注意自己吃相,可是又因为对方点那桌昂贵食物而却步,寄往对方看在自己包容和忍让下,结账时能多赏给自己些小费。
而男人背后五米外桌,则有个男人不停试喝着各种美酒,从廉价餐酒,到餐厅特意从法国定制铂尔农红酒,再到苏格兰单纯麦威士忌,这个男人面前摆满各色酒杯,三个服务生围绕在餐桌前服侍对方,帮对方斟酒,醒酒,端到对方面前提醒对方可以喝,而男人不论酒品种类,酒到面前,饮而尽,哪怕那两杯价格绝对不菲,餐厅特意定制色如玛瑙,溢出酒杯果香让附近几桌懂酒客人都忍不住吞咽口水红酒,也被对方牛嚼牡丹般吞下肚,不过看到三个服务生脸上灿烂笑容和对方桌上厚厚沓钞票,就知道餐厅对这个男人给出极大包容。
临近竖琴餐厅门口,还有个男人单独就做,美式夹克配条迷彩作战裤,面前没有食物,只有杯赠送柠檬水,和份绝对算寒酸炒饭,而对方就勺勺吃着炒饭,另只手里拿着个迷你望远镜,举在双眼前,盯着远处演奏台上正穿着性感晚礼服,露出双白皙玉腿和小半个香肩,双手拨弄着竖琴白俄女人,好色之态没有丝毫遮掩,如果不是朝嘴里勺勺塞着炒饭,恐怕口水都已经该淌出来。
郑玉彤扭头看看自己身后,又看看喝酒与好色男人,再次把刚点燃香烟丢进烟灰缸,哼声:“个生意人,都是自己来这里,倒是这位豹哥,怎带这多兄弟,难道还怕个小生意人敢同你翻脸咩?”
“这大笔黄金出问题,担心郑老板你狗急跳墙也正常,换做要是丢这大批黄鱼,家里人,不用说叔伯兄弟,就是亲生父母,恐怕都有吃心思。”被称为豹哥男人神态桀骜开口说道。
郑玉彤听到这句话,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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