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丢。”殷大郎那干哑嗓音,闷雷般,在这个滴水成冰深夜里,砸得她媳妇当场便楞在那里。
出来。”
殷大娘母亲听竟然能有贯钱收入,也是心动。
殷大娘如今帮罗三郎他们做活,套羊毛绒衣裤也只得几十文,他们家做豆腐,全家人合起来,每月若是能有二三百文,也就算是比较可以,这下子就是贯钱,如何能不心动?
又听她嫂子跟她说那人家如何如何富贵,家中还有个与大娘年纪相当小郎君云云,更是有些飘飘然起来,于是便同意叫殷大娘去她家织几天毛衣,约好初六那日便叫她回来。
这事除他们两口子,家中再无别人知晓,连殷大娘本人也是不知晓,只以为是她舅母喊她去帮忙数日。
日次早,那殷大郎便挑着担豆腐往离石县方向去,横竖都要走这趟,不如顺带做些买卖,这大正月,货郎小贩也没怎出来活动,这些豆腐应是能卖个好价钱才是。
只这晚,殷大郎媳妇在家左等右等,竟是等不到他回来,殷家翁婆问她,她也只说兴许是她娘家人留客,明日便回来。
第二日,她又在家里等整天,依旧不见她男人回来,心里这才有些慌,心道千万可别是出什事。
半夜里听到院子外头有响动,连忙跑去开门,结果就见她那当家失魂落魄站在外头,黑乎乎夜晚,黑乎乎身影,看着就叫人心里发毛。
“怎、怎?”殷大嫂颤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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