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挣白狐便不压他,往前挪挪,前端顶上他嘴唇,轻轻用力便把那张小口撑圆。
秦濯下子呼吸困难——他糊里糊涂未及提防下竟让那兽根顶开牙关探进来,下子整个人都傻,舌尖嚐到那异样膻香吓得缩起,牙关也被撑得酸痛,唔唔哼几声后久久不敢动弹。
他不动白狐便动,然而它那玩意实在太大,往内探得些许就卡得秦濯呜呜呼痛。这麽下去不是办法,秦濯晓得利害,当下两手握阻住那物,舌头颤著舔。
这*狐态度明确,秦濯怕再慢步它真要把自己嘴巴撑裂,连忙卖力舔弄。
他前后合起来四十多年从来没有给人做过口活,刚开始还心裡别扭,不提技术,他可是头遭含著男人…不……公…公兽那玩意。
狐狸加餐样。
幸好他知道这白狐不会咬他,但秦濯也还不至于因为被野兽舔著就动情……话说如此,但那白狐舔得点也不规矩啊!它时而轻挑地用舌尖描他耳廓,时而用绵厚舌身压上后颈大力拂过,还舔到嘴巴裡似是要和他接吻……
“!!”秦濯上回受白狐吻是因著心神崩溃之际,此时人还清醒哪裡肯随便那兽类舌头舔进来。他偏过头试著躲开,两手要推巨大狐首,步伐不稳间小腿不经意便蹭到个烫热硬实玩意。
秦濯顿时大惊失色,那白狐嗤声趁他愣神把他压个实在,借著体重耍起流氓,微曲起背在他肚腹上磨蹭那支硬棒。
“你…你怎麽这样子!”
秦濯还没做好心理建设,嘴裡略有犹豫,白狐不耐烦地动,他立时吓得抛开羞耻积极舔上去,两手自发地揉搓那巨物,不多时便举反三熟练起来。
那阳物红通通顶端沁出微腥*液,秦濯嘴被堵住只得硬著头皮混和唾液吞将下去,待过阵渐觉不对,体内股燥热升上,他难耐地挣挣没能
秦濯苦闷地气喘嘘嘘叫著,被磨得两磨自己腿间那物也硬,两支肉棒互相挨挨蹭蹭,感觉何其微妙,忍不住呻吟声,哑著嗓子喊道:“放开!”
然而他那春情勃发模样无论谁看都不会放开,尤其白狐亦已动欲,见他口是心非地几番推却,不耐之下乾脆撑起身体两爪压到秦濯肩上…秦濯受不得这力道,被它体重压得痛呼声,肩膀像是碎样,被重力压得死死贴在巨大青石上。
他动弹不得眉额都皱在起,正觉难受股温热暖流便从白狐两爪流入他身体…秦濯忽地就舒服,还未搞懂发生什麽,就见狐狸下身往前弓,那巨物从他下腹蹭到胸口,前端恰恰停在他下巴尖上。
他心惊胆颤地看著那粗大红润兽类阳物,心道这玩意都抵得上门小炮,绝不是普通人类阳物可比。
白狐兽根与人迥异,那玩意没有包皮,出囊鞘后整根如红玉般活脱脱根名副其实肉棒,微尖凸起浑圆冠部泛著兽腥异香,秦濯闻得两口便觉情迷意乱,脸迷茫又无辜地看著那根肉棒,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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