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正是白狐嫌他萝嗦,幻化两尾戏弄他。
狐尾有骨,但白狐不知用什麽法子,尾骨软韧如蛇身,有力得似是轻轻拉就能把秦濯扯作两段。秦濯喉咙片火辣辣,突然想起那日于桃花下看见张梁被蛇缠身景况,想必也和自己般身体受制于人,挣不开,逃不脱,心裡充斥著绝望无力感。
又……为其力量所臣服,渴望又羡慕……力量对男性吸引力总是无与伦比,自古如是。
或许是也做过两次,秦濯出乎意料未对此狐「恶行」感到有多厌恶,只是略微羞耻,还有些面对未知惊慌。
白狐击得手正含笑看他,尾巴分作两股将秦濯卷到身旁,它体形较秦濯大上倍多,秦濯往它身旁靠整个人差点全埋入其皮毛之间。
秦濯心跳,脚下不稳摔进水裡,呛得连连咳嗽,倒是把这阵尴尬劲混过去。
待喉间火辣辣痛意消去,他艰难地问:“你…你怎麽来?”
白狐似笑非笑地望他,昏暗中金眸反著亮光,秦濯连番受惊心有点累,被看得恼羞成怒,心裡在想东西便衝口而出:“不管你如何跟过来,这地方不安全,要是此间主人回来见你在此,怕是……”
说著说著他忽地想到个可能性,皱起眉小心问道:“难道你便是那位……御祟兽主?”
白狐乾脆转过头懒得理他。
“唔!!”猝不及防下吃嘴毛,秦濯正待抗议,却被狐毛触感夺去注意力。
……这狐狸毛…可真是舒服啊。
比上等丝绸更滑三分狐毛雪白鬆软,他第次遇见此狐时身心俱疲又近濒死,害怕之馀哪有空摸毛毛,第二天两人做得有点急切,他作兽伏状交欢,也没好好摸过,此时发现狐毛好处,顿时著迷地伸手探去,让雪白长毛穿梭十指之间,触及底下火热皮肉才回过神来,脸颊浮上淡淡红晕,为自己孩子气举动有点害羞。
白狐倒是不忌讳他触摸,隻前肢揽过秦濯肩膀毫不见外地舔上他颈侧。
“别……”秦濯心觉不妙试著推却,那狐爪却压得他死紧,他大半个身子被罩在座毛皮小山下,浑身被野兽体温得像壶好酒,脖子再被被舔著,真是色香味美,那感觉就像在为
秦濯无语。那狐此时身形大如马匹,他不敢往那边岸上去,怕白狐又扑他次,压都压死,只能劝道:“若是不是,你还是不要在此地久留,不然……咦?呜哇——!”
话未说完腿边什麽东西滑过勾,他直接屁股摔回水裡,幸好水深近米才未有受伤。
未待他挣扎起来,条软绵绵又挣脱不开东西缠住他双腿,又有条自腰间缠紧,秦濯开始以为遇见水蛇,待他抓住缠在腰上那玩意才觉怪异……
这是什麽玩意?彷彿手被搅进柔软丝团裡触感,中间却有条硬骨……
白狐没打算让他淹水,短短几秒就把他拽回水面,秦濯边咳死去活来边努力睁眼看清楚状况,就看见缠在腰间腿上那片白色竟然是两条巨大狐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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