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忘,昨日白狐夜袭时可是缩小过体形,现在回复原形,那孽根注定要让秦濯吃足苦头。
那肉穴被撑到极限,秦濯竟然此时才嚐到「初夜」滋味,只觉自己身体被烫热兽根贯穿撕成两半,戳在地上像隻被填塞青蛙,每下脉搏跳动都让他跟著颤抖……他仰起头,嘴巴时张时闭拉命忍耐,可惜白狐不配合他,点点将肉柱磨进深处,山洞内便响起男子喉间被碾压出破碎呻吟。
然而欲火难熜,那物既是痛苦亦是欢愉源头,到整根兽根都将后穴填完满盛时,秦濯小腹上都彷彿被顶出点弧度…他被痛得仅仅清醒片刻,体内药性未除,转眼就忘股间火辣辣痛意,饥渴地扭动腰肢求那白狐操弄。
白狐欣然从命,低吼声两条尾巴将他身体往上抬,对好角度便大开大合顶弄起来。
“啊…这个…实在…实在是太深………”秦濯捂住肚子都能感觉到底下抽插中硬物,那东西实在太大,他还是有些习惯不,偏偏这根大家伙每下都擦过他穴内敏感处,爽得他都快哭。
脱身,头脑寸寸陷入昏沉,脸皮发烫,唇舌动作却越发大胆…
只见秦濯双眼半敛,脸颊绯红地将那阳物微微退开,伸著舌尖去舔那马眼,接著又在冠上亲两口啧啧有声,又吸又啜极是放浪。他两手自发拢住阳根抚弄,见整支兽根已全探出毛绒囊袋,便转而去舔那柱身,口舌并用亲昵地顺著那脉动红筋舔吻,自己下身玉茎也早已硬挺朝天,被漏出透明黏液沾得亮晶晶。
那白狐欲液彷似春药,药性上头,秦濯全然不顾人兽有别伦理道德云云,径直如幼婴吸乳般贪婪地舌吐白狐阳物,未觉白狐望他目光渐渐从晓有趣味变得炽热深沉起来。
舔得数十下,那兽根撑得牙关酸软,喉咙也受不住戳刺难受得紧。秦濯毕竟是新手,终于撑将不住,嘴裡越收得紧,身体反倒燥热得发疯。
他已非处子,尝过那欢爱滋味后身体自有反应,后穴空虚得恨不得有什麽东西把他操翻过去。
青石上青苔绵厚湿滑,秦濯被顶上点又复滑落,每下都狠狠撞上迎穴而来兽根,逼得他不得不扶住白狐才没被甩出去。如此反复许久,待得后穴被捣得鬆软自在,他已是合不拢口任涎液横流痴儿神态。
白狐双足用力腰臀急挺,边捣弄那甜蜜温热肉穴边舔弄秦濯胸前两乳,直舔得如昨夜般红肿
最佳人选,自然是眼前这隻真刀实枪操过他大狐狸。
他眨著湿润眼眸,双唇微肿地瞧著那白狐,嗓声微沙:“后面好痒,你弄弄好麽?”
白狐竖瞳收缩,起身将人甩在身下,秦濯见状大喜,主动分开双腿抱起就待白狐插入好给他个痛快。
他早已不知自己在干什麽,瞧著白狐眼神满是催促,若不是野兽身躯实在不适合平躺他恐怕早就自己骑上去。
但当那非人般硕大阳物挺入后穴时,他仍是难耐地咬紧下唇,直到痛得呼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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