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此时,童延头碰着他头,依然副没正形妖孽样儿,冲他眨眼,“怎样?是不是越来越帅,收吗收吗?”可聂铮明白,这孩子拿自己当礼物心思可能真有,但拿着几张照片跟他说谢谢,也是真。
他心里不可能不热,但还是严肃地说:“坐正。”
童延嗖地把身子坐直。
这孩子这听话,聂铮顿时又觉得自己太严苛些,眼神看会儿窗外,静默片刻,再看向童延时,刻意把放声音放得柔缓,“抽个时间把车学,这是必要生活技能,可以不开,但不能不会。”
童延连忙应声,“是。”
聂铮买下午去南亚热带国度机票,这程自然是为给赵老先生拜年,因此,车是直接往机场去,午饭后,聂铮把司机叫来,这时候车上不止他们两个人。
十分清楚童延战斗力,聂铮手按住童延脸,把人推开,心想你千万别气,司机还在。
转瞬,童延又凑过来,妖气冲天,“聂先生,把自己送给你吧。”
行,疯疯癫癫毛病又犯,聂铮端坐如钟,没说话。
大男孩脑袋就靠着他脑袋,很快,童延把手机屏幕摊到他面前,“这都是……以前……现在……”
聂铮在门口碰个正着。
聂铮打量他片刻,“累?”
童延把菜摆桌上才回头答话,“没,夏奶奶手麻利,咱俩说着话,不知不觉饭就好。”
聂铮上前步,微微笑,压低声音说:“看来她是真喜欢你,别瞧老太太好脾气,真遇上看不惯事儿,她谁都敢得罪。”
童延心情到这时候还算舒畅,直到,午饭桌上,他夸菜好吃,夏奶奶突然说句话,“好吃就常来,前些日子,聂铮生日那天,你就该跟着来。”
这就对,聂铮眉头拧着,但唇角微不可见地扬起个弧度。现在这孩子也算是有部戏
屏幕上,张张照片,都是童延。这是他们认识第九个月,不是亲眼看着,聂铮都没发现童延变化这样大。
第张,童延还穿着旧单衣,应该就是他们在医院撞见时那身。照片上,童延虽然笑得副痞子样,但眼神非常迷茫。
再往后,是刘导那部戏剧照,整组好几张,白衣广袖,似妖似仙,曾经让聂铮惊艳过。可现在回头看,才发现童延不管做什表情,眉心总有抹掩不去焦灼。
接着,是前部戏,在片场抓拍。童延瞩目前方,眉头虽然依然锁着,但眼睛非常亮,是那种直视目标明亮。
这样变化,虽不至于是脱胎换骨,但着实喜人,童延在成长。
童延嘴里菜都忘嚼,眼睛瞪大朝聂铮望过去,“哪天?”
正确答案,聂铮生日时,童延正在闭关。
回去车上,他缠着聂铮问:“错过你生日,该怎补偿下好呢?”
聂铮瞟眼男孩儿,很是无奈:“现在都说,人过三十就不提生日。”
童延权当没听到,凑过来,眨巴眨巴眼睛:“给你表演个节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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