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跺脚,大声疾呼道:“子泰……上卿,诸位大夫,不杀此人,天下必乱,只怕人人都会宣扬这无君无父之言!”
面对在场众人怪异目光,子贡只感觉自己走到悬崖边上,不但将被天下有国有家者视为洪水猛兽,更与夫子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之道偏离,成儒者中异端。
“无君无父之儒……”原宪等人似乎是这样称呼他。
他已经沿着当年师旷所说“岂其使人肆于民上”,国人可自行驱逐昏君理论,跃而上,到种“小国寡民之邦,无君亦可自治”新境界。
不过好在,殿堂正中,赵无恤目光是支持和信任。
,也换上笑脸端起酒樽,然而曹伯阳在异国他乡憋四年,乘着酒劲,今日却也豁出去。
他踉踉跄跄地走到殿堂中央,竟然不顾自己尚未被剥夺诸侯身份,头拜倒在地,带着哭腔恳求道:“子泰,念在你多年老友份上,就算不让归去,也可以让吾子回到陶丘罢,曹振叔社稷不可无人祭祀,曹国,也不可日无君啊!”
这就是给脸不要脸,赵无恤大喜日子被搅,顿时心情全无,脸色阴沉下去,吓得堂下众人战战兢兢。赵卿怒,还不知会有几家绝灭,亦或是伏尸十万,流血百里呢……
“曹君言过,自从公孙疆死,曹君去国之后,这几年间陶丘蒸蒸日上,照看来,曹国并非不可无君!”
言惊起千层浪,众人目光转向殿堂后部,位锦服短须大夫端坐案后,外表文质彬彬,张口却是唇枪舌剑,正是如今操持曹国政务,号称“陶朱”端木赐!
所以子贡也大着胆,宣扬自己理论,他朝赵无恤位置恭敬地躬身:“古时候天下人都爱戴他们君主,把他比作父亲,拟作青天。若有贤明如上卿君主,自当如此。”
随即挺起胸膛指着曹伯阳道:“然而如今曹国人都怨恨他们君主,将他看成仇敌样,称他为‘汉*’,被驱逐,甚至让曹叔振社稷断绝,本来就是他应
……
子贡见赵无恤面沉如水,明白他不喜曹伯在这时候提出这种请求,当面拒绝又不妥当,便站出来接过话。
“曹君在时,敲诈剥夺曹国骨髓,离散曹人子女,以供奉自己人荒*享乐,还把这视作理所当然,并洋洋得意地对公孙疆说:这些都是曹叔振传给寡人产业利息呀!汝把曹国千千万万百姓生死,看成与老鼠生死没有什两样。既然这样,作为曹国最大祸害,便是曹君你!如今没有君主,曹人却都能得到自己东西,大夫为政,百工兴业,商贾往来,农夫耕耘,女子事桑麻织造,人人都能得到自己利益,故曹国非但可日无君,纵然百世、万世无君,看也并没有什不可以!”
“你你你……”
曹伯阳气得半死,他不敢怨恨赵无恤,所以直以来都把子贡看做窃取自己君位篡夺者,但口头上却被子贡那张利嘴打得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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