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知道自己这个楚王弟弟性情,他遵循常理行事,不乱纪纲,不为私心迷惑自己,不为困难而
“腐儒!真是放肆!”虽然有所预料,但司马子期还是忍不住斥责声。
但好脾气楚王熊珍却笑着摆摆手道:“司马先别怒,子闾,你且去问问孔丘,当年鲁昭公来楚国时,也以诸侯见天子之礼,对着孤伯父灵王三拜稽首,他乃鲁人,叫句大王又何妨呢?”
子闾再度领命而去,过不久又回来,脸色又尴尬几分。
“如何?”
“孔丘还是不来。”
楚国带来巨大损失,二是为重新收复蔡国,让楚国疆域恢复到更东方位置,以陈、蔡、顿、胡为屏障,构建对吴防线。
“陈国控制颍水,北连郑、宋两国之道。淮、泗有事,顺流东指,此其经营之所也,如今陈侯畏惧吴国,愿意归服大王,得陈,便能与中原诸侯沟通,还能兵临蔡地!”
“至于蔡国,此地西望方城,东通淮沔,倚荆楚之雄,走陈、许之道,山川险塞,田野平舒,战守有资,耕屯足恃,介吴楚之间,乃襟要之处。”
子期严肃地说道:“同时,也是楚国肘腋之患,要排除吴国再度西进祸患,楚国必须重新征服蔡国!”
“先夺回沈地,再包围新蔡,不怕蔡君不从。”楚王摸着自己小胡须笑下:“现在吴国,正与寡人舅翁战得热闹,没功夫来救蔡国,正是吾等大好机会!”
“这次他又是如何说?”楚王晓有兴致地问道。
“他说,当年就是鲁国三桓之孟僖子随同鲁昭公出访楚国,到达郢都后不能以礼处理外交事务,以至于国君受不应该受耻辱。孟僖子深以为耻,遂发奋学习周礼,将死时还嘱咐二子向孔丘学礼,孔丘教授二子时矜矜业业不敢怠慢,如今自己到楚国边境来,若重蹈当年,死后就无脸面见孟僖子……”
司马子期冷哼道:“巧言滑舌,将孔丘及其弟子绑起来逼到江水边,不从就扔下去,由不得他们不喊大王!”
楚王却摇摇头道:“孔丘这番应对不卑不亢,不亚于当年知武子应对先君共王。既然孔丘辞礼物和聘请,那也不必见他,免得相看两厌。此外蔡国即将兴兵,他们不宜再深入,派队人,将孔丘行往叶公所在方城送去,若孔门弟子中有人才,就让叶公留下几个,若无,则任他们回中原去吧!”
“诺!”子闾第三次领命而去,司马子期看着他背影,又看看专心查看地图楚王,不由叹口气。
就在这时,去探孔子口风子闾回来。
“他怎说?”楚王很随意地问道。
子闾面色有些不好看:“孔子感谢,但却又请辞,不愿意见大王。”
“为何?”
“他说……天无二日,民无二王,丘虽然落魄如丧家之犬,但要像晋文公重耳样,流落楚国时为寻求帮助,便称楚为王,置天下唯王周天子为不顾,他修习文王、周公之道,自问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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