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侯元气会后,心里那股狠劲便上来,他恶狠狠地说道:“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将他逐出国事,应该大义灭亲,将他剑斩!”
作为心胸极其狭隘国君,卫侯可不打算就这算,他让弥子瑕去追查究竟是哪些人在党附拥戴蒯聩,这些人虽然外逃,却总有家眷和亲族还留在帝丘,他定要狠狠惩处这些逆臣,让卫国人知道,卫国只有个国君!个生杀予夺国君!
于是数日之间,帝丘城中掀起场抓捕高潮,每天都有人被逮捕入狱,昔日和蒯聩“g,m家”走得近人有许多被斩于东市。
到第三日,更具体消息传来,其中包括蒯聩楚丘政权“百官”名单……
“孔圉!?”
丘,因为在濮水之北,故而又称濮阳,卫国将都城迁到这里已经个半世纪,桑间濮上人口密集,足足有万多户!繁荣程度不下于旧都朝歌。
卫国宫室坐落在大河东岸,远远望去层峦叠嶂,十分宏伟,不是楚丘小行宫能比。因为历代卫国国君别不会,享乐倒是很有套,似乎是封在殷墟,便把殷人荒唐好乐原封不动学来。到这代国君卫侯元更是如此,平日里壮丽新台上桑间濮上靡靡之音彻夜不息。
可近半个月来,卫侯元却连听音乐心情都没有,因为每天都会从西面传来数不清告急和奏报:赵军到莹泽,赵军到檀渊,赵军渡大河,赵军攻下楚丘……这些坏消息写在帛布或者简牍上,将卫侯案几堆得满满当当,让他看眼就肝疼。
但相比之下,还是今日传来消息最让他,bao跳如雷。
“逆子!不但助赵氏与寡人为敌,还在楚丘,在文公行宫和庙宇里僭位,还以卫国社稷为由,请速速退位……他当已经死不成!”
卫侯元死死盯着那份帛书上黑字,顿时红眼。
孔圉是卫侯大女婿,是他最信任人之,可他名字却堂
卫侯元也是五十多岁人,头上白发渐渐生,常年*乐身体也被掏空,十分虚弱,这下被儿子气得不行,大吼数声后,便瘫倒坐在榻上喘息不已。
“君上息怒,君上息怒。”
卫国三个顶梁柱都不在宫室里:王孙贾在统领卫军,避免与赵军交战受损失;祝鮀在向卫国列祖列宗祈求保佑渡过此难关;而孔圉则常驻馆舍,与齐、晋、周使者交涉,以求得他们帮助。
所以在卫侯元身边只剩下佞臣弥子瑕,他也时间也没主意,毕竟为父者还活着时,做太子公然在外即位事情从古至今还没听说过,所以他不知应该如何应对,只能陪着卫侯元唉声叹气。
卫侯元虽然不喜蒯聩,却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又气又恼地唾骂道:“此子从小便不肖,当年寡人为他请鲁国人颜阖做太傅时,颜阖便对蘧伯玉说,蒯聩德行非常差,难以教导,迟早会做出不顾法度礼仪事情,危害卫国社稷……没想到此言成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