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根光滑藤条。
“你向聪慧,懂用心?”
季嬴咬咬嘴唇道:“父亲意思是,无恤在外为父亲拔除范、中行这样荆棘,而父亲在内,也要为他拔除栾激等毒刺……”
“不错,局势看似对赵氏有利,可若不加以调控,势必发展到不可收拾地步。重伤未愈,也不知道能撑多久,若死去,知伯定会借此设计阴谋……所以要快些为无恤清扫门庭,让他能早点将东西二赵合而为。”
赵鞅目露凶光:“别说是区区栾激,哪怕是仲信、叔齐,甚至是伯鲁要挡他路,也只能去下狠手!二卿虽去,犹有知在,这场战争,恐怕没那快结束!”
……
七月下旬,太行以东战事陆续传到西边,震惊朝野,新田知氏府邸也不例外。
厅堂之上,知氏嫡孙知宵发现,在得知朝歌旬月陷落,中行寅身死,而赵鞅却还在温县活蹦乱跳消息后,祖父握在手里酒盏竟然失手摔落,啪嗒声掉到地上。
这是他二十年来,第次看见沉稳如水祖父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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