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恤突然叹口气:“本来还很有期待
此时天色已黑,周围点燃燎炬将俘虏模样映出来,他头上有个伤口,鲜血自头顶流下边脸颊,英俊面孔只剩下狰狞和不甘。
谁也不能否认,范禾这厮确很有勇气,他眼看大势已去,便号召手下,路往外冲杀,企图冲到赵无恤旗帜处,结果半路被穆夏放倒。
望着被五花大绑,犹自瞪圆眼睛怒视自己落魄宿敌,赵无恤没来由感到阵痛快,背着手踱步到他身旁,笑道:“范子,许久不见,谁想竟是这般光景。”
“贱庶子……”
范禾声音沙哑低沉,看到赵无恤来到跟前,却突然声音高亢起来。
确更感兴趣些,那是范氏标志,自己老冤家范禾就在那里。
“若能擒下此人,范氏失世子,定会威名扫地,见赵氏而丧胆。”
不过敌虽必败,却困兽犹斗,带着股子疯狂劲,赵无恤也不急,而是让弩兵现在外围激射,削弱敌人后才让步卒上前突进。
敌人御龙大旗犹未倒,数千人厮杀团。
领头两名赵将,靠前人身量不高,却冲在最前,左手环刀劈砍,右手持钩镶,竟无人可挡,其势如火,挡者披靡。如果说此人整个人就像把锋利刀,后面那人则是沉稳盾,他身材高大,披着重甲,也不冒进,而是带着武卒们步步为营,点点占领由战车组成营垒,又分点兵卒往敌军中虚弱处猛攻。
“兄弟之仇不反兵,剑被夺走,否则定能杀你!速速放开,你在此持剑战!”
这是挑战,和后世西欧贵族决斗样,先秦士也好勇斗狠,腰间悬挂长剑,绝不是摆设,言不合大街上公开斗剑如同家常便饭,若是拒绝,则是胆怯表现。
旁边军吏们都在偷眼看自家主君,想知道他是什反应,若主君实在抹不开面子应战,他们就得站出来劝阻。
但赵无恤却不为所动,他冷笑道:“范禾从小便自诩剑术超群,随后还在朝歌建个剑宫,招募剑士夹门而客三百余人,日夜相击于堂前,死伤者每月都有十余人,好之不厌,也由此闻名诸侯间,之前两次刺杀刺客,就是你派来罢……”
范禾也敢作敢当,歪着脑袋道:“不错!可惜未能杀你!”
正是悍将田贲和穆夏!
此时三面赵军已经完成合围,赵无恤等会,再又传令,命前排疲惫兵卒后退,弓手弩手又射阵后,后排预备队补上。最后由骑兵冲击敌军侧翼。三管齐下,范禾相形见绌,左右难支,邯郸兵最先败退,仅剩范氏亲卫继之后却,赵兵则身先陷阵,大呼急进,战不及刻,敌军残部便支离破碎。
赵兵将敌人围得严严实实,这败,敌卒退可无退,不愿投降大喊着慷慨赴死,其余跪地举械投降。
傍晚开战,入夜便分出胜负,骑兵驰行田野,协助步卒等收拢俘虏。而穆夏则生擒敌人主将,送来赵无恤中军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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