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众人皆惊,三桓则像傻子样愣在当场,尤其是季孙斯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赵氏子怎敢如此,不敬,太不敬!”
赵无恤无视他们,他没有邀请三桓中任何位,而是直接邀请孔丘!
们突然变得孝悌起来,相互间推让不已,场面难看透。
孔子别过脸,懒得见这胆怯幕,这三人在夹谷之会上对齐国卑躬屈膝,已经丢尽鲁国颜面,如今对内也是如此不堪。子路也怒发冲冠,要不是他身份不够,就主动请缨自己上。
当对岸来船停下后,公良孺又发出声惊呼,原来那高冠博带使者,竟是……
“子贡?”子路咬牙切齿,他不明白好好同门师徒兄弟,现如今为何要各为其主?相互视为敌人。
“赐……”孔子目光复杂地看着消失多日爱徒缓缓走来,他亦步亦趋,全神贯注,手持君命,在履行使者指责。
几年前,戎山之上,那个素衣少年豪迈志向犹在耳畔:“得素衣缟冠,使于两国之间,不持尺寸之兵,升斗之粮,使两国相亲如兄弟!用赐者兴,不用赐者亡!”
善哉,这是辩士之志啊……
三桓还在相互推让,但子贡已经通过层层盘查,走到他们面前。他没有理会三桓,只是淡淡地鞠礼,径自走到孔丘面前行礼。
是使者见敌国大夫之礼,而非弟子见师傅尊长之礼!
他比前几日消瘦,也更加成熟,声音比以往深沉许多:“赵小司寇在济水中船上摆下宴飨,特请大宗伯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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