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同样是陈氏大患!必须结成
但当事人却无所谓,这是他期望结果。而且齐国和鲁国虽然并未达成任何书面协议,但赵无恤和陈恒倒是有不少秘密约定。
比如陈氏舟师不封锁棘津渡口,那赵无恤支持河盗也不劫掠陈氏商船。陈氏可以用盐、粮等换取甄城烧制出来瓷器,以及郓城出产纸张等。
临走之前,望着山谷里云,蹬车欲行陈恒假惺惺地说道:“此去经年,也不知道何时才能与子泰相见?”
赵无恤笑道:“到齐鲁再度交兵时,你自然就能在战场上见,到时候各为其主,子常不必手下留情。”
“君上若是兴师攻伐,子泰真就不惧?如今赵卿已回,你在鲁国也是独木难支。”陈恒装作好奇地试探道。
齐国倡优侏儒们为自己在错误场合,错误时间出现付出生命代价,也勉强为今日之事做出个交代。
但高台上下血迹能够被洗刷干净,和谈却再也谈不下去,双方无法再相互信任,进程卡在盟誓这环节上。
齐人载书如是说:“齐师受侵,而鲁国不以兵车三百乘助者,有如此盟!”
这是在逼迫鲁国直接退出与晋国同盟,转而投靠齐国,这是鲁国人不敢答应,毕竟虽然齐人占夷仪,但从军争上,却是晋人赢。
于是孔子也硬气起来,还对曰:“齐国不返汶阳之田,亦如之!”
“当年召陵之盟,齐桓公威胁楚国屈完曰,以此众战,谁能御之!以此攻城,何城不克!屈完对曰,君若以德绥诸侯,谁敢不服?确,齐侯若是内修德政,惩处*佞,对外绥靖诸侯,就算躲在坚实城邑里也会整日畏惧不已。但若是齐不务德,而以力争,那西鲁也来者不拒。
不敢自夸什方城为城,汉水为池,因为鲁国已经与齐国共山河之险。齐军绕开泰山西麓,便能到达郓城、廪丘之北。而济水、濮水、大野泽,若是齐侯征召大河、海滨船队,想要攻入也不难……
但西鲁每个国人,都是把剑,西鲁无墙,以兵戈为墙,西鲁无池,以民心为池,君若以力,虽众,亦不惧也!”
这份自信和豪迈让陈恒诧异之余,竟还有些自愧形秽。
所以等到回齐国路上,齐侯闷闷不乐地询问他接下来应该怎办事,陈恒毫不犹豫地说道:“与鲁国并未达成盟誓,但好在双方休战,但对赵无恤却不能放松,若是不能将此子扼杀,则齐国威名不然不振,待他发展壮大,定为君上大患!”
鲁国坚持要齐人归还占据汶阳数邑,于是齐人转而要求以甄城、廪丘土地来交换!
这两邑所有者赵无恤笑而不言,经过方才震慑,哪里还有人能强迫他接受这条件?
夕阳西垂时,波三折夹谷会盟告段落,齐鲁君臣不欢而散。
到头来,除两国停止交战外,并未达成任何实质性盟约。
齐国人对赵无恤仇视越发强烈,鲁国这边也有不少人心生怨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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