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他声音有些飘忽。
“这……这都没听你说过。”
昆虚子尴尬笑起来：“都过去
……”
“每日绝情丹
粒，而后往前，不知前路，不知归途。”
这话说出来，昆虚子愣。
他没想过，谢长寂居然直在服用绝情丹。
“问心剑求以人之身窥天道，心中无执。”
谢长寂背对着昆虚子，喃喃开口：“她说，谢长寂问心剑至渡劫大圆满，已近天道，无爱无恨。”
“谁？”
昆虚子下意识反问，随后反应过来，应当是花向晚。
他时不敢多说，就看谢长寂坐在不远处。
说着，她转身往里。
谢长寂呆呆看着穿着嫁衣
女子消失在自己身前。
过好久，魂魄不稳所带来疼痛才让他微微清醒，他用仅剩理智控制着自己转身，安顿好谢无霜身体后，慢慢回到死生之界。
昆虚子在死生之界早就等得快疯。
看见谢长寂平安回来，他赶紧迎上去，颇为激动。
岌可危，他不可能为
弃道重修，也就不可能深爱于。是自己没搞清楚，以为他只是普通天剑宗弟子，苦苦纠缠。”
“不过还好，他没喜欢上，”花向晚笑起来，“如今他问心剑圆满，对想必也只是愧疚，你作为弟子，应当看明白才是。”
“不喜欢……你又怎知，他不是喜欢？”
谢长寂喃喃。
花向晚抬眼，笃定看他：“若你不信，可回去问他。”
常人粒便足够忘记个人，可他却是每日服用颗……
他说不出话，只能静静听着，陪着谢长寂起看着大雪落山。
他说好多，说起当年那个少女，他滔滔不绝。
凤霞镇相识，从此结伴云游。
被西境设伏，于山洞双修结为夫妻。
他看着悬崖前方已经彻底干竭深洞，神色平静，自顾自说着自己话。
“直追求这样境界。”
“长寂……”
昆虚子忐忑走到谢长寂身后，想说点什
，却不知该说点什。
“在异界，斩杀妖魔，掏尽他们五脏六腑，面想找到她痕迹，面不敢找到。”
“你这小子吓死人，还好回来。”说着，昆虚子抬起手，握住他脉搏，“灵气稳定，还好还好。”
说着，昆虚子才想起来，抬头看他，迟疑着：“你要结果，要到吗？”
谢长寂没说话，他从昆虚子手中收回手，缓缓朝着坐在崖边身体走去。
昆虚子茫然看他，他走到崖边身体上坐下，灵肉融为体，而后看着苍山大雪，不发言。
昆虚子抓抓头，不甚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是做什啊……”
“从过去，到现在——他敢对说句喜欢吗？”
谢长寂说不出话。
他呆呆看着面前女子，脑海中浮现出过往无数次，乃至最后次，她都在问他——
“谢长寂，你喜欢吗？”
花向晚见他平静下来，她拉开他手，劝他：“回去吧，这不是你小辈该想是，当什都不知道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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