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至死都在为他着想,怎两百年……
才两百年……
再次相见,连相认都不肯呢?
花向晚听到这话,时也有些恍惚。
她想好久,苦涩笑开:“他什都没错,如果定说,和他之间错什,大概只有,”花向晚顿顿,随后缓声开口,“当年喜欢他时候,他没喜欢上。”
那时候总是他在说抱歉,可其实只有说抱歉那个人,才是真伤人。
好在眼前这人不是谢长寂,她说话也能放松些。
她无奈看着“谢无霜”,轻声劝说:“确说过喜欢,可如今,确已经不喜欢。”
谢长寂愣愣抬头,不可置信看着花向晚,花向晚面对他目光有些难堪,想想,转身往里。
她转身离开刹那,谢长寂突然上前步抓住她。
“她不是,哪怕是,也让她死在过去。”
花向晚静静注视着“谢无霜”,冷静得让人心寒。
看着年轻人固执眼神,她强调:“不要打扰你师父,也不要打扰。明日会定下夫婿,后日会同修文成亲,再过两日就会远离云莱,他与再无干系。你告诉他,是要做什呢?”
“他是问心剑主,是云莱第人,他不可能随回西境,可若告诉他,他当年结发妻子要与他人再红烛同枕,又何等难堪?不如就当晚晚死,过些年,他飞升得道,再得良缘,岂不两全其美?”
谢长寂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她。
声音微颤:“你以前用剑,你剑术很好。”
“弃。”
“你曾天赋绝伦,十八岁位列化神。”
“都是过去事。”花向晚轻笑,“说多,就是笑话。”
“花向晚,”谢长寂抬眼看她,“他已经是当世第人,你是他结发妻子,他欠你条命。”
谢长寂愣住。
“但其实这也不是错,”花向晚很快调整语气,颇为轻松,“问心剑求以人之身窥天道,心中无执。他当年乃问心剑传人,死生之界岌
他手很冷,带着夜雨湿润。
他颤抖着,死死盯着她发问:“他做错什?”
做错什?
她说放下就放下,说不爱就不爱。
说好喜欢他辈子,临死前还在而庆幸,还好他不喜欢她,就不必为她死而痛苦。
“无霜,”花向晚叹口气,“从当年假死开始,与他缘分就断。姻缘不可强求,已经重新开始,他再出现,只是困扰。”
“困扰?”
谢长寂喃喃,他难以理解,茫然看着眼前人:“可明明……是你先说喜欢他。”
“抱歉。”
花向晚低头,这话出口,她莫名有种错位错觉,好似当年自己和谢长寂掉个位置。
你本可以和他索要切。
花向晚听到这话,忍不住轻笑。
“他欠?不,他不欠什。”
花向晚看向这个年轻人,解释着当年是非:“封印魊灵本就是师门要求,与他无关,与他相交,他救,还他,不曾相欠。”
“晚晚是为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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