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上床就没再说话,躺在松软枕头上,舒服发出声闷哼。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个单音,硬邦邦在心里哼声:果然是勾引!
“你,到怀里来”祁沣张开手臂,不咸不淡开口,耳朵红在太阳光照射下仿佛有些透明。
骆丘白失笑出声,轻轻避开他伤口,把脑袋放在他胸口。
结果刚碰到男人身体,他就突然很,bao躁推他下,张脸泛起层古怪红晕,“靠这近就不要发出这*==荡声音!”
中,祁沣夺回主动权,泄愤般口咬住骆丘白嘴唇,使劲吮着他嘴里津液,似乎要把柔软嘴唇彻底吃进肚子里样,带着,bao躁和急切。
哼,跟他冷战这久,才知道乖乖来讨好,就该好好惩罚!
骆丘白任凭他亲,唇齿间不断倾泻出笑意,等到两个人“伤残人士”都吻气喘吁吁时候,他捧着祁沣脑袋,丹凤眼里神色光彩夺目,“既然没有后悔,那现在是不是可以追求你?”
“什?”祁沣皱眉,头上绷带和乱发配上他高大精壮身材,显得古怪又……可爱。
“难道不应该吗?们婚也结,证也领,床也上,你看上秒还接吻,难道你准备提上裤子就翻脸不认人?”
骆丘白这没想到他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这种话,愣下,接着又很想逗逗他,仰头吻下他下巴,压低声音小声说,“真是*者见*,就笑声罢,哪里*==荡?再说你向吃药才举起来,现在都伤成这样,管倒宽。”
故意压低芙蓉勾,声线千回百转,微微沙哑语调在末尾带着点勾,下子挑起祁沣火气。
他,bao躁推骆丘白下,“都说你他妈别用这种声音跟说话!只能对你硬起来,你还不知足!?”
句话让骆丘白愣半天,连身上伤都忘,眨眨眼睛,抬手去摸祁沣脑袋,真怕他被砸出事来。
“你这说情话水平跟你送玫瑰花本事样烂,还只对
“胡说八道。”祁沣呵斥声,脸色又黑又臭,目光却有些飘忽,像是不好意思跟骆丘白对视。
骆丘白闷笑声,拖着条扭伤腿像只八爪鱼样爬上床,祁沣脸色更加难看,几乎,bao躁开口“你下去!”
“你别乱动哦,万碰到脸,可就毁容。”其实祁沣伤比他重很多,但是他这样故意说,男人就真没有再动,但是又非常不甘愿,也不知道在闹什脾气,瘫着张脸,鼻孔里发出粗重声音。
骆丘白如愿以偿躺到男人身边,两个人大白天盖在同条被子里,这是冷战半个多月以来第次同床共枕。
祁沣全身都僵硬,受伤手腕还是很痛,他不敢乱动,后背伤口更是隐隐作痛,但是他舍不得动下,妻子如此主动爬上他床,可他什都不能做,这分明是在故意折磨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