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沣喉结上下滚动,目光深邃盯着骆丘白脸,暗骂声,无比严厉呵斥声,“从结婚那天起就没想过后悔!”
话音刚落,骆丘白低头吻住他嘴唇。
祁沣头上绷带摩擦着骆丘白额头,骆丘白脸上纱布刮擦着祁沣俩颊,两个人唇齿相依,整间屋子静谧没有点声音。
懵怔短短几秒
耳朵会听错,嘴巴会说错,但是身体会吗?
人是绝对自私动物,没有无缘无故爱恨情仇,也没有无缘无故放弃自己生命去保护别人道理。
骆丘白在心里微微叹口气,像是在场馄炖噩梦中刚刚苏醒般,经过这次事情他突然明白这个男人,比他想象还要闷骚别扭。
他就像个闷葫芦,什事情都憋在肚子里,让人又爱又恨。
微微笑,骆丘白固执按着他手说,“祁沣,不是用来给你保命冲喜工具吗?”
手腕抽回来,脑袋偏到边,绷着张脸不再说话。
骆丘白看看自己手,上面还残留着祁沣手心里滚烫炙热温度和汗珠,他忍不住抬头看着男人,看着他耳朵点点红。
“……你害羞?”骆丘白抿着嘴笑声,眼睛弯起来,大着胆子又往前凑几步,手指摸到男人滚烫耳朵。
“……”祁沣紧紧地皱着眉头,脸色古怪没法形容,眉宇间形成个深深沟壑,但这次却奇迹般没有避开骆丘白手,只是冷冰冰哼声,“你开什玩笑?”
手中耳朵越发炙热,骆丘白瞬不瞬看着他瞳孔里带着温柔目光,在他注视下,祁沣连头发都要炸起来。
“闭嘴!说不是!”提到关键问题,祁沣变得更加,bao躁。
骆丘白如愿以偿勾起嘴角,像是终于抓住男人好不容易露出小尾巴,“那是什?”
祁沣又次冷着脸闭口不言,呼吸却急促几分。
骆丘白紧紧地攥住他手,把他没受伤那只手,不断扣紧几根指头根根掰开,然后把自己五指填到缝隙里,紧紧地握在起,十指交缠,婚戒交相辉映。
“你是想利用给你延续生命,可倒头来却为,差点自己险送命,你今年才二十八多点吧?还不到三十岁就想着提前去死,那你跟结婚,岂不是白费功夫?难道,你这是想悔婚?”
股仿佛劫后余生,涤荡灵魂热流从心里涌出来,说不出是什滋味,窗外阳光照进巨大透明玻璃,像是把整间屋子都染上明亮颜色。
“祁沣,你为什要救?”骆丘白这样问。
祁沣使劲撇开脑袋,语气带着怒意,“要说几遍你才会懂,根本没有要去救你,那只是个巧合!”
“可是你当时喊着名字,听得清清楚楚。”
“你听错。”祁沣紧紧抿着嘴唇,目光直在骆丘白蒙着纱布半张脸上打转,越看越不爽,越不爽就越要看,似乎只是这样看着,就能把脸上纱布揭下来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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