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回事?”
祁沣抿着嘴唇,深邃眼睛紧紧盯着骆丘白衣摆下窄细腰,手上继续刺激着他发出声音。
没过会儿,他突然用力掐RU=尖,骆丘白措不及防“啊”声,尾音都带着颤抖。
“低头,看。”祁沣按住骆丘白脖子。
“看个屁啊!”骆丘白被惹出身火,口气,bao躁,下意识往下看,瞬间僵住。
他眼睁睁看着祁沣大家伙慢慢抬头,变长、变硬,前端淌出透明粘==液……
硬起来,你骗傻子呢?”
这话落地,祁沣就像是被人挖出什惊天大秘密样,从额头到脖子都红,接着又像是不甘心,强势又冷硬抓着骆丘白手说,“给脱裤子。”
“你干嘛啊……大白天。”骆丘白被他说风就是雨脾气搞得又好气又好笑,真拿这个脾气古怪男人点办法也没有。
祁沣看他不为所动,干脆用那只没有受伤胳膊,抓着骆丘白手下子扯下自己病号服,露出里面还没抬头就尺寸可观大家伙。
紫红颜色,青筋缠绕,吓人样子……骆丘白瞥眼就觉得自己眼睛又要被闪瞎。
这时祁沣把手探到前面,对着骆丘白裤子里家伙揉捏几下,他哆嗦两下,“操……别捏,嗯……”
声响起,大鸟又挺几分。
“看到没有,只对你硬起来。”
骆丘白懵,张大嘴巴,明明他准备好言情破镜重圆剧本,怎突然就变成……科幻片!?
祁沣拿着他手按在笔挺大家伙上,炙热温度烫伤他手心,骆丘白目瞪口呆,接着从头红到脚后跟。
什叫,bao殄天物,白长这大个儿!
“你够啊,别耍流氓!赶紧穿上,会儿护士进来!”骆丘白也不明白为啥两个人明明是来和谈,怎就莫名其妙把话题转到某人大鸟上。
祁沣不搭理他,尽管身上带伤,仍然把手探进骆丘白同样款式病号服里。
这种蓝白色病号服非常宽松,骆丘白本身就瘦,往里探不费吹灰之力就摸到RU=头,祁沣用手揉捏着,还不时刺激着骆丘白后腰敏=感处。
“嗯……你他妈……到底要干什啊!嗯……”骆丘白到处躲闪,但是被人玩着敏=感处还是头皮发麻,喉咙里控制不住涌出断断续续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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