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丘白抿住嘴角,视线混乱盯着墙上钟摆,脑袋里嗡嗡作响。
所有切在这刻终于有答案,第次进祁家,听到他生日就高兴合不拢嘴家人,唯孙子跟男人结婚,也纵容不管老爷子,还有……今天晚上让人受宠若惊和善态度……
原来只是因为他命太好,八字太正点,才这样轻而易举攀上祁家这根钻石高枝。
以前他还厚着脸皮想着,祁沣或许是真口味独特,才会找上他,现在才明白自己脸还不如八字值钱,或许祁沣第二次见到他时候,看到就已经不是他,而是他满脸上写“阴年阴月”四个大字。
这样真相让骆丘白觉得自己在祁沣眼里或许根本不是个人,而是个没有生命,用来为他保命道具。
会活不到三十岁?”
“何必骗你。”祁老爷子瞬不瞬盯着骆丘白,“怎会拿小沣寿命开玩笑?若是能让他活过三十岁,就算拿命换他命,也心甘情愿。”
说到这里他脸神伤揉揉额角,眼里浑浊片,开口带着重重无力感,“西医中医,甚至是算命,能看过都看过,小沣是天生克妻克子鳏夫命,这辈子注定孤单早亡,若是想让他保住命,就只能找个阴年阴月人来结婚冲喜……”
骆丘白像是听到天方夜谭,愣下接着控制不住嗤笑声,“老爷子,算命话您也当真?现在江湖骗子太多,随便胡说八道几句,您就相信?”
祁老爷子盯着他紧紧抿着嘴角,眼里全是愧疚,“也并不相信这些,但是小沣病太严重,连他自己都动摇,正好当时遇到你,他发现你就是他要找阴年阴月出生人,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
眼球突然有点刺痛,他想起前刻两个人还在厨房里紧紧相拥,笑闹着做着盘滑炒牛柳,可为什在这短时间内,切都变?
骆丘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离开祁老爷子卧室,脑袋里片空白。
当他走下楼梯看到祁沣时候,也不知道应该用什样表情去面对他。
说着他苍老手颤颤巍巍抓住骆丘白已经冰凉手掌,老态龙钟又绝望非常从喉咙里发出沙哑声音,“孩子……知道这件事情是小沣对不起你,但是……请你原谅个垂死挣扎,濒临送命人,对活下来渴望,小沣他从小被宠坏……拿你来结婚冲喜,也是时昏头,这个做爷爷有不可推卸责任,你怨也好,恨也罢,别生小沣气。”
骆丘白脑袋里片空白,他觉得这是他这大半辈子听过最好笑笑话。
冲喜……他个大男人,竟然被人用来冲喜?
指尖控制不住发颤,他喉结滚动几下,从喉咙里挤出句话,“所以……这就是您对这好原因?”
老爷子不说话,艰难闭上眼睛,“你也看到……小沣病真因为你好很多,你是小沣恩人,无以为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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