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只谈交易,不谈感情,挺好……对谁都好。
其实祁沣并没有什错,他们从开始就是钱货交易,那场婚礼也不过是场形式。
如果说他以前还不明白祁沣这样身份人为什定要跟自己这个刚见三次人结婚,现在是彻底懂,以前他以为“祁沣不举所以想找个知道他秘密人尝尝结婚滋味”想法,在现在看来完全是个笑话。
他明明开始也是把这个当成场游戏,现在到底在纠结什呢?
骆丘白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心里很难受,并不是很疼,却无声无息无孔不入侵入心口,划出条很浅伤痕。
骆丘白,你竟然在场游戏里认真,你个傻逼。
走下楼梯时候,祁沣已经开着车在门口等他,拉开车门时候,祁沣表情很淡,但是骆丘白还是从他眼睛里捕捉到掩藏不住笑意。
他很诧异自己已经这样清楚、熟悉搞懂这个男人每个情绪,才两个多星期而已,他竟然这样努力试着接近个人。
“刚才爷爷跟你说什?”在车上祁沣问他。
“哦,没什,就是闲聊。”骆丘白笑笑,眉眼弯起,没心没肺。
他觉得自己还能笑得出来说明陷得不深,幸好在完全被淹没前,颗心还能爬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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