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具体次数,他就把每次都记手机备忘录上,多多益善,天天拿出本子看看,就不信搞不定自己妻子。
孙道长苦笑,连忙摆手,“理论上是这样,至于具体次数,贫道就不得而知,少爷……您自己掂量着吧。”
这句话取悦祁沣,他嘴角很淡勾下,满意从鼻腔里发出个音。
亏他之前还直担心这牛鼻老道在骆丘白身上发现什大病,心里直在打鼓,如今听竟然是个好事,连带着看孙道长都顺眼几分。
肉钥啊……听起来勉强凑合吧。
关系?”
孙道长压下心里忧虑,意味深长笑着说,“在道观里修行多年,贫道向专注于阴阳两仪,对风月和房中之术并不解,但少爷既然找到炉鼎,自当为少爷排忧解难,最近段时间直在翻看着老祖宗留下上百本手札,终于被找到详细风月谱释义。”
“少爷手上这本里《风月·沉脉篇》里正好有段记载,是关于名器破身之后,经脉和血气改变,里面详细提到,每种破过身名器体质都会改变,这种改变是为找到最适合己那个‘肉钥’,就像把钥匙只能开把锁,或者像宿主寻找炉鼎那样,名器对肉钥也会有反应,越是契合肉钥,对名器影响力越大,若是经常行那风月之事,名器体质会变得越来越依赖肉钥,面对肉钥时也会格外重=欲,直到再也离不开,便成就锁钥之契。”
堆闻所未闻名词突然砸在脑袋上,纵使是祁沣这样轻易不显露情绪人,也微微吃惊。
他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听错,还特意往四周看看,周围全部是现代才有东西,完全不似古代那套,可是站在他跟前人却在说着如此玄乎其神封建迷信,让他有种时空错乱感觉。
祁沣哼声,却把那被记载详细古册塞进外套口袋,准备回家好好研究。
时钟“咚——咚——咚”敲整整九下,房间里紧绷气氛被推到让人窒息边缘。
骆丘白深吸口气,嘴唇哆嗦两下,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听到话,他使劲扯扯嘴角,露出僵硬笑容,“您……别开玩笑,老爷子您是拿寻开心吧?祁沣不就是有心脏病,连医生和孙道长都说他好很多,而且现在医疗设备这发达,怎
过很久,他身子动下,抬起头瞬不瞬盯着孙道长说,“你刚才给丘白号脉,就是发现他体质改变?”
孙道长含笑,“没错,骆先生经脉和血气已经运转到最适合云雨状态,这些改变都是为等待肉钥。”
这句话让祁沣脸色黑几分,鼻腔里发出声冷哼。
什叫等待肉钥,说好像除他这个丈夫以外,还能有别人碰他妻子样,简直是不知所谓,他倒是看看谁敢!
心里虽然这样想着,但他还是不情不愿开口问道,“你意思是只要做得足够多,名器就会认主?有具体次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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