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 7）

是夜，父亲没回来。父亲说“搞不好就不回来睡”，但其实他原本就打算那做吧。

自此之后，父亲三不五时就在外过夜。不过他从没告诉过，他是在哪儿过夜。

有天夜里，父亲也外出。隔天没放假，照理说父亲应该不会外宿。边在被窝里看书，边等着父亲归来。渐渐地，习惯个人过夜。当时，热衷于阿加莎·克里斯蒂[5]作品。她作品内容大多与毒杀有关，对于因祖母事件而对毒药感兴趣而言，是很好教科书。不过，对她作品也不是完全满意。即使理智上能够接受小说中所描述犯罪动机及犯人心理，但感觉上还是觉得有点难以认同。直到现在，还是完全无法解，凶手在设下毒药陷阱之前，突破心理障碍瞬间究竟是怎回事。

想父亲应该是凌晨点左右回来。当时看小说着

瘦马上就恢复原本体重。

只不过她个性是给分钱，做分事，从来不做份外工作。她只要做好跟父亲晚饭后就赶紧回家。连父亲晚归，必须个人吃晚餐时候，她也不曾陪过。说到底，她只要没事，就不会跟说话。她大概认为陪小孩是薪水范围外工作吧。她态度完全符合“沉默寡言”这四个字。

从孩子眼中看来，阿春称不上是个美女。况且她年纪比父亲还大，父亲好像也没有想要和她做出当时跟小富行为。星期六午餐是们三个人唯齐聚堂时候，但父亲对阿春也是副毫不在意样子。

前面说过父亲有时候会晚归，但那并不是因为工作。受到先前谣言影响，上诊所病患有减无增。屋漏偏逢连夜雨，车站前新执业牙医颇受好评，病患似乎都跑到那边去。

虽然那大概也是原因之，不过父亲在工作之后，出外喝酒频率增加。刚开始，父亲还会回家趟，告诉他要出去下。久而久之，他说都不说就出去。因此，有好几次都是等半天之后，才吃起冷掉晚餐。就而言，是想要恪守“不能比父亲先下筷”训示，不过久而久之也就不等父亲，自己先吃。

父亲似乎去银座，每次回来总是满脸通红，嘴里吐着酒气，说话让人摸不着边际，而且还有好几次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父亲原本就爱杯中物，只不过在那之前从未如此丑态百出，着实让有些吃惊。他酒力没道理突然变弱，应该是酒量增加吧。

记不得是什时候事，有天父亲这说道：“今晚有重要事，会晚点回来。搞不好就不回来睡。你明年就上国中，个人没问题吧。”

这句话令吃惊，不过还是默默地点头。父亲见状露出满意表情。

“睡觉时候门窗要锁好。原则上，会拜托阿春尽量晚点回去。”

当时父亲穿着与平常有些不同，就像是出现在外国电影中绅士。只不过他没有像银幕明星那样会穿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