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出在明信片背后,两张明信片背后写着完全模样字——用红色铅笔写“杀”字。
看到这个时候,大脑因为过度恐惧霎时陷入混乱。心想,会受到这种东西,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切断诅咒之轮缘故吗?不过在冷静思考过后,大致理解整件事情况。
信尾列举五个人名当中,有人加上“田岛和幸”。只要收到信人遵照信指示,这个名字就会依序地被寄到许多人手上。三五次方——两百四十三个人。
有人诅咒——这个事实让心情变得暗淡无比。承认自己有时
隔天早上起床时候,穿和服女人已经不见。父亲在寝室里打鼾。
过不多久,阿春走进邻近厨房和室,就微微抽动着鼻子,接着到流理台去不知道在检查什,然后又回到和室来。
“昨天有客人啊?”阿春问。
不知道该不该说谎,微微地点头。
阿春于是趴在地上,直盯着榻榻米瞧。不久之后,阿春好像发现什,用手指掐着。
实有趣,让完全忘时间,页接着页。
若是平常,这时已是就寝时间,但听到外头有声音,于是直接穿着睡衣起身。很期待父亲有时候带回来盒装寿司,心想说不定今天也……然而,那天夜里父亲带回来却不是吃。
当走到走廊,正好撞上隐着脚步声从玄关走进来父亲。父亲狼狈异常,大概是笃定儿子在睡觉关系,不过事情似乎没有那简单。父亲背后还站着个陌生女人。
“噢,搞什,你还醒着啊?”父亲僵硬脸上浮现要笑不笑表情。
说在看书。但父亲好像没有听见说话,回过头说道:“这是爸爸朋友。”
“头发。”
阿春歪着半边脸颊和嘴角,露出种奇怪笑容。这是第次看到阿春笑容,种让人有不祥预感笑容。
接到诅咒信就是在这个时候。老实说,脑袋里尽是家里事,压根儿没空去理会别人诅咒。
不过就在暑假将要结束时候,有天寄来令震惊东西。
那是两张明信片。两张都是标准明信片,封邮戳是来自荻窪;另封则是来自品川。印象中,封署名是用黑色原子笔,而另封则是用蓝色墨水钢笔写。
“晚安。”那女人点个头。她身着和服,挽着头发,脸蛋娇小,肤色白皙。此外还有对迷人眼睛以及细长睫毛。不过大概是假睫毛吧。
“晚安。”点头回礼。那女人身上飘散着股没闻过气味。心想,父亲就是去这种粉味场所。
“爸爸跟朋友有点话要说,你快去睡觉。”
顺从地对父亲点点头。穿和服女人看起来像是在低头微笑。
不知道父亲把当成几岁小孩,但至少知道两个人之间关系,也察觉到他们接下来打算做什好事。想,父亲之前与小富在放棉被房间里做事,现在换成和这个人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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