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听说就算真收到诅咒,只要将诅咒数目刻在神社鸟居上,就能得救唷。”
“是哦。”装作不感兴趣样子。
另方面,当时家里有些微妙变化。父亲为逃避每天家事,雇用新女佣,不过究竟没有再次雇用小富。新来是个不管怎看都觉得他已经过五十岁瘦小女子。至今仍然不知道她全名,父亲要称她阿春姨。
阿春是个做事板眼人,打扫动作干净利落,每当放学回家,家里总是尘不染。除此之外,她也经常帮们洗衣服。如此来,洗完澡就不会找不着内裤。她做菜功夫普通,不过当时偏
“不,那倒是没有。”
无法将那封信已寄到家事说出口,依然遵照着“不准对人说”指示。
“这样啊,也没有。”仓持说。
当时,心想搞不好他也收到。毕竟们有共同朋友,从同样人收到信可能性很高。
“要是信寄来话,你会怎做?按照上头写去做吗?”
在意这封信本身,是否就意味着自己中诅咒呢?
还有件事也让很在意,那就是这封信是谁寄给。信封上并没有写寄信人姓名,就切以匿名方式进行这点来看,也是这封信阴险地方。
脑海中浮现几个可能寄这种信给人。其中也包括仓持修。
列在信尾人名是推论出寄信人提示,只要遵照信指示,写在第个应该就是寄信人想要诅咒对象,而信中第个人名是个住在广岛县名叫佐藤人。当然,这个人不认识。
所想到人之中,包括仓持,没有人和广岛县扯得上关系。不过,如果他们在广岛县有亲戚,也不肯能会知道。
“这个嘛。”慎重其事地回答。“没有真收到信,也不知道。”
“听说要是切断诅咒之轮话,诅咒可是会降临在自己身上哦。”
“怎可能嘛。”
“是吗?听说真有人死耶。”
“那定是碰巧啦。”
最令感到不舒服就是,不知道寄信人但寄信人却知道。虽然觉得像对方那种神秘人物不可能知道是否切断诅咒之轮,但还是担心会因为某些诡计而被识破。毕竟,寄信人即成所谓诅咒共同体,旦切断诅咒之轮,难保不会遭到他们报复。
但最后既没有将写有“杀”字明信片寄给那个叫铃木女性,也没有将诅咒信寄给任何人。这并不是因为有什坚定信念,而是在左思右想时候,期限到。因此,根本没时间将这篇冗长内容抄三遍。既然期限不守,寄信也是无谓,所以就没有寄出“杀”字明信片。
然而,倒也不是真忘得干二净。将那封信收进抽屉,心里总觉得自己做件无可挽回事。
之后不久,仓持向提起诅咒信。他问知不知道有这样信,告诉他知道。
“你看过吗?”他进步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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