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转过来往床上望,那上面竟空空如也,本该人事不知躺在那里陈纪衡赫然不知去向。孙建军看得发怔,下意识用手揉揉眼睛,草,人呢?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后脖颈处有人慢慢地呼吸,平缓热气股股喷在皮肤上。惊得孙建军魂飞魄散,刚要上前步躲开,却被人手掐住腰侧,紧接着下面紧,小弟弟落入敌手,身子顿时软半截。
身后那人紧紧贴过来,对着孙建军耳朵眼居心不良地吹口气,气息里仍带着浓重酒味,低低笑道:“想跑?”
这句话无异于晴空霹雳,震得孙建军头皮发麻手足酸软,颤声道:“陈…陈纪衡……”
“嗯——”陈
知陈纪衡有点犹豫,是不管不顾先来发再说,还是努把力拉到地下室去玩个彻彻底底?
他在两者之间寻思会,看陈纪衡睡得死沉死沉,估计时半刻醒不来。这玩也得有个玩情趣,弄个喝得这醉躺着跟木头似,玩起来也没意思。就得有点小挣扎,有点小回应,那才有趣味。
孙建军下定决心,不做二不休,上前使劲,把陈纪衡又给扛起来,运足力气腾腾腾几步走进地下室。随手拧开灯,眼前明晃晃正是那张大床,依旧纯黑色床单,在这样情形下,给人以别样、邪恶欲望冲动。
孙建军憋得脸通红,终于把陈纪衡给扔到床上,那小子被折腾成这样还没醒,老老实实地平躺着。平心而论陈纪衡长得还是很帅气——虽然孙建军臭屁地认为他没有自己帅——眉峰俊挺,脸上棱角分明。衣扣全开,分在两旁,小麦色肌肤衬着黑色床单,锁骨、乳头、肚脐、腹肌,哪儿哪儿都瞧着那赏心悦目,令人饥渴难耐。
孙建军纵身前扑,抱着陈纪衡上下顿乱啃,跟饿好几天小狗突然瞧见根肉骨头,喜得摇着尾巴,不知从哪下口才好。只是下面人没有丝毫回应,未免美中不足。
孙建军眼珠转,往上拖动陈纪衡,到床头气翻找,终于找到连着手铐,咔吧声把陈纪衡手腕给锁住。再找右边那根,咔吧又给锁住。于是陈纪衡两只手左右分开,高高举起,衣襟大敞,好个被禁锢美男图。
这样就算会弄醒,也只会增加情趣,绝不会弄得鸡飞狗跳大煞风景。
孙建军哈哈大笑,且看今晚如何大战陈纪衡,定让他欲仙欲死,死完再死,终生难忘。
孙建军壮志在胸,踌躇雀跃,时之间反倒不忙,回身进洗手间,扒光衣服好好洗净脸上黏糊糊血迹和身酸臭酸臭酒味汗味。弄得上上下下香喷喷地,洗小弟弟时更是浮想联翩。小弟弟早已高高地翘起,很是等不及。念它近个月来直被人把玩,从未深入回,享受那种紧窒火热滋味,难怪如此寂寞难耐。
孙建军细细地洗回,拿出大浴巾擦干身体,对着镜子叉腰见自己雄赳赳气昂昂模样,忍不住又大笑会,深吸口气,大步而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