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要是诱*还得算个同谋。”
“从那种地方出来怎能是诱*?全都得变成合*。”俩人继续含义不明地吃吃而笑。
诱*也好,合*也罢,重点在于“*”,怎*现在对孙建军来说成头等大事。他憋足力气把陈纪衡拖回卧室放到床上,累得身臭汗。陈纪衡双目紧闭呼吸均匀,居然睡着。
孙建军双手叉腰,边平息喘息边思索,怎办?他奶奶该怎办?这就好比是师徒四人品尝人参果,咱肯定不能像猪八戒似,啥都没尝明白直接咽肚。
孙建军摸着下巴四下逡巡,脸上现出坏笑。当初陈纪衡是怎玩自己?绑起来,对吧?弄哭,对吧?口交还得跪着,对吧?求饶也得继续干,对吧?得叫出声来,不叫就打屁股,对吧?叫不好听还得打屁股,对吧?
哭不闹不吵吵,安安静静地窝在孙建军怀里,垂着眼睑。只是平时冷漠和阴鸷全都不见踪影,乖巧而又听话,看得孙建军浑身血液四处串流,急吼吼地想找个适当方式轰轰烈烈宣泄通。
孙建军抚摸着陈纪衡脸,那副贪婪猥琐迫不及待神情连司机都看不下去,调走反光镜,咱眼不见心不烦。
陈纪衡衣服领口开大,推扶之间滑下肩头,孙建军心痒难搔地摸把,只觉触手滑腻,温热紧实,险些嗷嗓子狼嚎出声,连忙偏头大口喘息。
展览馆离南马路本来就不算近,孙建军强自遏制之下更觉度秒如年,好不容易看见陈纪衡他家楼门。孙建军胡乱摸张大票扔给司机,半搀半抱地把陈纪衡弄下车,嘴里漫无边际地安慰:“小心点啊,慢点慢点,别着急……小乖乖你别着急,嘿嘿,嘿嘿。到家,咱马上就到家……小乖乖会哥疼你啊,好好疼你。”
他当然不会知道,那位司机大哥等他们下车,立马打电话给好朋友:“草,刚才拉俩男,是那啥。”
衣服不能都扒,光溜溜没意思,得留两件,对,衬衫留着,再系条领带,挂脖子上。就拽着它,骑马似干,驾!得驾!哈哈,哈哈哈。
孙建军想象着陈纪衡只穿件破破烂烂衬衫,光着两条长腿被自己操弄得啊啊乱叫模样,只觉热气上涌,伸手摸,他妈居然流鼻血。
孙建军笑骂声,真没出息。忽地想到地下室,眼前亮,那是个好地方啊,当然如何好自己以前也是尝过,可正因为尝过所以才更明白应该怎玩才不辜负此等天降大运!
孙建军看着躺在床上任事不
“哪啥啊?”
“草,就是那啥,别跟装清纯行不?”
“啊?怎地?车里就亲上?”
“没有没有,差点。个喝醉你知道吗?另个,草,他妈要不是在前面,猜他都能直接吃另个你信吗?”
“啊?这狂野?不好吧,欲火焚身哪。”俩人毫无节操地在电话里相对吃吃而笑,那边道:“你就该给他俩腾地方你个没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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