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为什?”陈纪衡也不知是戳穿孙建军翻身小伎俩缘故,还是喝酒缘故,话格外多,语气格外温柔,只是气息格外阴森,令人不寒而栗,“你知道为什不愿意喝酒?”
孙建军哪里会知道?他要是知道他就不捻老虎须,偏偏陈纪衡不依不饶地还让他回答。陈纪衡问句手心就不轻不重地捏把,捏得小孙又粗又硬,黑红黑红地冒头;捏得孙建军肝颤胆颤声颤嘴唇也颤:“不……不知道……”
“因为喝不醉,曾尝试过口气喝两瓶茅台,点事也没有。不愿意喝,喝酒对来说跟喝水样,毫无差别。”陈纪衡手指灵活地在孙建军身上点按,仿佛那不是孙建军,而是排排琴键,而他好整以暇地坐在琴凳上,演奏无以伦比优美乐章,“不,还是有点不同。就是平时用你衣服,可以射
纪衡曼声而应,只手在孙建军湿漉漉身上流连,另只手捏住孙小弟缓缓抚弄,忽前忽后忽左忽右,像顽童摆弄个新到手玩具。
孙建军不敢回头,他手指头都不敢动下,生怕背后那位再受刺激,今天只怕小命要交代。他战战兢兢地道:“你,你醒啦。刚洗完澡,正要给你也洗洗呢,你瞧你这,这就醒……”
“哦。”陈纪衡声音拖得长长,带着几分慵懒和漫不经心,“这说,还得谢谢你。”
“嘿嘿,那倒用不着,嘿嘿。”孙建军见他语气松动,忙轻轻挣扎两下,试图摆脱陈纪衡桎梏,“那,那你自己去洗洗吧。”
陈纪衡又笑下,道:“可是醒来时怎发现被绑在床上?你不觉得很奇怪?”
孙建军股邪火直冲头顶,他奶奶还觉得奇怪呢!他奶奶去问谁啊?明明拷上拷上你知道吗?你是怎弄出来啊啊啊啊?!尽管心头呼啸而过无数匹草泥马,孙建军声不敢吭,连刚才那点小动作都没有,浑身肌肉僵硬,口中支支吾吾:“…………”
“你,你。”陈纪衡笑得跟逗弄老鼠猫似,他也确是在逗弄,握着孙小弟手就没停过,边揉捏边说,“依看,你就是想趁着喝醉,干回,对不对?”陈纪衡手法是极有水平,轻重缓急恰到好处,可也是,但凡是谁练样本事练十年,定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孙建军就在这大神般级别手法中感到股股电流顺着那里直往四周流窜,激得他气息紊乱面红耳赤脑袋发胀,偏偏此时此刻又听到耳边恶魔样低语,句句包含威胁,惊心动魄,吓得他寒气阵阵往外冒。这等冷热交并福祸同行边愉悦边恐惧,哪是他能承受得?紧张实话就说出来,张嘴告饶:“哥,哥错行不?下回再也不敢,……”
“酒很烈啊。”陈纪衡悠悠地道,“那多样,外加整瓶威士忌,是个人都够呛能起来吧,可没觉得怎样。”
孙建军死心都有,你他妈根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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