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纪衡身子随着皮带下落顿顿,眼前发黑,喉咙里阵甜腥。
“行行。”陈母劝道,“你也消消气,打有什用?骂也没用,
父亲从未如此,bao怒,甚至动手教训,陈馨在旁吓得苍白着脸,缩成团。
陈纪衡咬着牙硬挺,也不求饶,屋子里安静得很,只听到皮带破空声音,刺入耳膜。
陈母居然也在家,从卧室里走出来,冷眼旁观。
陈父连打十几下,累得满脸是汗,眼中闪出怒火像要把跪在地上儿子烧死,道:“你可出息,还敢撒谎!说,不上自习课,干什去?!”
陈纪衡不吭声,后背痛得火烧火燎,眼前金星乱冒,嘴里股血腥味,显见是咬破嘴唇。
陈纪衡名次下子滑落十个,这绝对是个让人跌破眼镜消息,数学老师迫不及待地给陈父打电话,语气很沉痛。
陈父也吃惊,马上放下工作联系班主任。
班主任是好心,想为陈纪衡推脱下:“最近他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吧,见他自习课好几次没来,晚自习也有缺堂时候。”
陈父客客气气地放下电话,已是脸色铁青。
陈纪衡回到家,进门之前在心里辗转构思很久,应该怎跟父母谈论这次考试失利。他很紧张,颗心砰砰乱跳,可又觉得自己直学习成绩优异,偶尔败落并不能说明什,也许父母工作太忙,并不在意。
陈母瞥女儿眼,道:“你进屋去学习,这没你事。”
陈馨微微发抖,不敢出声,躲进自己小房间,紧紧关上房门。
“叫你说话哪!”陈父又抽记,陈纪衡后背渗出血来,湿透薄薄衬衫。
“还问什?”陈母抱着双手凉凉地道,“心思根本不在学习上,玩野,收都收不回来。这次是十,下次就得二十,再考几回还不得沦为倒数啊。”
“不争气东西,烂泥扶不上墙!不但不学习还撒谎!混蛋玩意,脸都让你给丢光!今天打电话过去,班主任还说你身体不太舒服。不舒服个屁!看就是欠揍!”陈父越说越不解气,“啪啪”又是顿狠抽。
想是这想,内心深处却隐隐觉得不大可能,以父母对面子重视程度,这晚必定腥风血雨。可该面对总得面对,只希望俩人都加班,谁也不在家。陈纪衡长出口气,慢慢推开家门。
迎面见到是妹妹,陈馨冷着脸,经过陈纪衡身边时,不易察觉地眨眨眼睛。陈纪衡心陡然沉入谷底,他听到父亲声,bao怒地断喝:“你还有脸回来!跪下!”
事已至此,陈纪衡忐忑心态反倒归于平静,他暗自苦笑下,扔掉书包,跪在墙角。陈父面容近乎扭曲,抽出皮带照着陈纪衡后背,“啪”地甩出去。
皮带扣结结实实打在陈纪衡身上,痛得他个激灵,浑身肌肉骤然紧绷。
陈父并不出言辱骂,说出那句再没有开口,只是手上不留情,皮带甩得呜呜直响,下比下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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