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寺尾见面后过五天。由实子把封信放到直贵面前,脸上浮现出复杂表情。
“什?这个。”他看眼寄信人,倒吸口气,是
“只是在心里,说。你和你哥哥事儿绝对保密。”
“当然,也没觉得寺尾是为制造什话题才说这些事。”
“还有个理由,只是多管闲事。”寺尾说,“决定在千叶办时候,首先想到是你。想到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哥哥事情在苦恼。觉得对你来说,是不是个消除隔阂机会。反正也没去探望过吧?”
直贵把目光垂下来,交叉着手臂,发出呻吟般声音。几年没见,这家伙还是自己亲友,他领悟到。
“刚才说,跟哥哥断绝关系。”
“监狱……”
“以监狱里服刑人员为对象,演奏和唱歌。敦志他们也参加过,但多数是个人在做。”
“为什做那样事呢?”
“说好听些,算是摸索吧,音乐究竟是什?音乐能起到什作用?想再次确认下。这样想才开始。不知你知道吗,基本没有收入,也不是监狱方面要求们做,完全是志愿者活动。”
“噢……”
松弛下来。
寺尾把眼前咖啡杯和水杯移到旁边,两肘支在桌上,身子向前探出。“《想象》……还想唱次试试吗?”
“啊?”
“是问还想跟起再唱次吗?不会讨厌音乐吧。”
“你开玩笑吧?”
“清楚。不觉得你做不对。可那是物理上,精神上怎样呢?不会因此就心情舒畅吧。”
寺尾话像是针扎样刺痛着直贵心。可是,他还是咬紧嘴唇,摇摇头。
“武岛……”
“感谢你关心,可是,已经结束。”直贵抓起账单站起来,“虽说唱歌……还是喜欢。”
他朝出口走去,寺尾没有喊住他。
直贵想,乐队都快散,可这个男人却点儿没变,还在追求着梦想。那个梦想,不是靠音乐走红那类东西。想起刚才自己还想没跟他们起干也许是对,直贵觉得有些害臊。
“下次举行地点是在千叶。”寺尾说着看直贵眼。
直贵低下头,斜视着他,“所以邀请参加?”
“别有其他误解,请你并不是想再增添什话题。只有点,希望能有个像是桥梁样东西,将观众和联系到起。以前也做过多次,怎也拿不准和观众距离感。所以想边确认服刑者和自己位置关系,再演奏次试试。”
“要来牵线搭桥?”
“不是跟你开玩笑。准备最近开个演奏会。你不出场试试?友情出演,按现在说法算是合作演出吧。”
直贵扑哧声笑,“是不是幸田和敦志要走,才把放进去呀?”
“不是那样。要是继续干音乐,就是个人也没问题。早就这想好。可是,实际上,从去年开始挑战新事情。”
“什?你说新事情。”
“去监狱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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