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分手以后,还是发生不少事情啊。”
“正如《想象》样。”
听直贵话,寺尾“哎”声,睁大眼睛。
“没有歧视和偏见世界,那只是想象中产物。人类就是需要跟那样东西相伴生物。”直贵目不转睛地看着寺尾,用自己也觉得吃惊般沉稳声音说道。寺尾移开视线。
“《想象》……吗,你在们面前第次唱歌。”
“幸田你还记得吧,他说不想干。”
直贵吃惊地看着寺尾,“为什呢?”
“自己要是不想干,硬要他留下来也不行。如果他走,敦志和健大概也会动摇。”寺尾笑着叹口气,“已经是风前之烛。”
听到这些,直贵低下头。要是那时自己也起干话会怎样呢?这个念头在脑海中掠过。他不觉得会取得成功,大概音乐世界更为严酷。继续起干话,会和现在寺尾有样想法。虽然理由不那合理,脱身出来做法也许还是正确,心情变得复杂起来。
“你怎样呢?是叫实纪吧,在电话里听到过点她声音。好像是很愉快气氛。”
电器店里上班,工作要到晚上八点才结束,下午三点起有小时休息时间,就利用这段时间,和老朋友见面。
“调动工作再加上搬家,很辛苦啊!”寺尾说。
“嗯。”直贵点着头。搬家事只通知极为有限几个人。跟寺尾联系不多,可每年还是来贺年片,所以把他加入到通知名单中。
“乐队事怎样?是不是很顺利啊!”直贵问。
“还在拼搏着。几乎没有上过电视什,你应该知道。唱片公司那边也许也已经失去信心。现在打算不管怎样先出下张CD,可具体事还没有落实,不知道今后会怎样。”
“现在仍喜欢那首歌。”直贵嘴角
“唉,还可以吧。工资不高,尽让老婆受苦。”
“由实子话不要紧吧。”寺尾点点头,直起腰来看着直贵,“哥哥怎样?还跟过去样联系着吧?”
“跟哥哥,”直贵顿下说,“断绝关系。现在没有什联系,住处也没有告诉他。”
“是吗……”寺尾像是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公司里人谁也不知道哥哥事情。住处周围人和实纪去幼儿园人也是。他们做梦也没想到们是抢劫杀人犯亲属。所以才能平安无事地生活。搬到这儿以后,实纪也变得开朗。”
还是这样啊,直贵边喝着咖啡边想着。音乐节目经常看,还经常看专业杂志。当然,是因为在意寺尾他们情况。可已经想不起来最后次看到“宇宙光”乐队名称是在什时候。
“最近父母经常抱怨,说差不多就得,该干点正经事。在父母看来,们现在不是在做正经事。”寺尾苦笑着。
“其他成员怎样呢?还都坚持着?”
“不管怎样,到目前为止。”寺尾瞬间目光垂下去。
“到目前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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