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
“那不就得。”
“是从他那儿知道?”
“嗯。”
“什时候?”
“那就没有意义。你明白吧?和剧中棒球手妻子样,希望由你自己挑明这件事,为此直在等。而剧中丈夫大限将至,妻子没办法只好开口询问。”哲朗清楚地看到,她说完之后微微笑,“如果没有今晚这场谈话,可能也会做同样事情—在你临终时追问你。当然也可能会比你先死。”
哲朗从没见过理沙子如此辛酸笑容,胸口如针刺般疼痛。
“抱歉,很多事情都对不起你。”
“就这样吧,不想听你道歉。切都过去。”
也许她曾期望有更理想解决办法,而今晚情形无疑并不理想,哲朗想象着。但若没有今晚谈话,自己也许逃脱不和剧中人样命运—临死之前被妻子追问。
“如果你全都告诉,该有多安心啊。正因为你不肯告诉最重要事情,跟你在起时充满不安。归根到底,你寻求,并不是可以让你深信不疑伙伴,也不是亲密配偶。你心里定有关于妻子和母亲定义,并希望达到你标准,为此就连让伤透心事情,你也没有半点犹豫。”
“伤透心?”
“孩子事情。”
放在烟灰缸里香烟吧嗒声掉下来,哲朗捡起捻灭。
这件事让他百口莫辩。他确曾经想把怀孕妻子束缚在家里。
“很久以前。们刚结婚没多久……你上班去,不在家。他带着礼物来,就是那时告诉。”
“那久啊?”
哲朗又次觉得,女人谎言极其持久。也许数十年对她来说并不长,因为无论如何,她已下定决心,只要丈夫还活着,她就不会主动说出来。
“为什告诉他?”
“本不愿说。最后场比赛
“不说这个,你不是有事想问吗?”理沙子低头问道。
“什?”
“为什会知道你眼睛事情?为什知道你放弃美式橄榄球是因为这个?”
“啊……”哲朗点点头,“是想知道,虽然大概想象得到是怎回事。”
“你也只告诉他吧?”
“对不起。”她声音无精打采,“本没打算说这过分话。”
“不,点也不过分。”
“这部戏剧里棒球选手妻子感受,就是感受啊。直很想问你:是不是决定到死也不让进入你世界,也就是所谓男人世界?那个世界有多夸张?是圣地?女人进入那个世界,对男人来说有那严重吗?”
哲朗抱着胳膊,目不转睛地盯着墙壁。刚搬来时片洁白墙壁现在已开始发黄,也许是抽烟所致。婚后理沙子烟抽得越来越多,恐怕就是为抑制纷乱思绪,她才总在这里抽烟。她心也定和这面墙样,已经从开始洁白无瑕变得微微发黄。造成这切人正是哲朗。
“既然你知道眼睛事,早点说出来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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