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
当时真该推迟和你
婚期。连放弃终生梦想原因都不肯告诉人，居然觉得可以与他共度
生，真不知道那时是怎
想。”
“只是不想让你为担心。”
理沙子合上眼帘，慢慢地摇摇头。
“知道他往左边跑
，可能是在躲开对手盯防。想，如果投出去或许能传到。”
“可是你没投出去。”
“当时左侧视野模糊，没能正确把握早田位置。是随便投出去，还是投给能看到目标，犹豫会儿，最后还是朝松崎投去。这样做理由只有个，没有练习过胡乱投球，教练总是告诉投球时要有明确打算。终究无法将球投给看不见目标。”
那种情况下，即使赢也不是靠实力，而只是偶然。哲朗这样想，安慰着自己。
“大学毕业后，大家都以为你定会继续美式橄榄球生涯，包括也是，你却再也没有回到美式橄榄球世界。还是因为左眼吧？”
医生对他说过，如有什异常赶紧来医院。那时哲朗已注意到左眼异常，却没能说出口。他觉得不能让朋友们担心，而更让他恐惧是失去“四分卫之王”宝座。
“据观察，你在最后场比赛之前都没什异常，只是战术风格有点改变。”
“传球次数少。”
“没错。”理沙子点头，“这与中尾状态也有关系，但与前个赛季相比，你传球次数明显减少，长距离传球几乎没有，尽管你长传功力数数二。”
“因为通过和教练协商，们决定主要利用中尾速度进行攻击。当然，如果当时左眼还能看见，定会提其他方案。”
“看不到左边目标，是做不四分卫。”
哲朗出神地盯着烟灰缸里香烟冒出烟雾，想起自己毕业之后辗转去多家医院，却终未查出视力低下原因。提起那场事故，很多医生都说那可能正是病因，却并没有找到治疗方法。
理沙子把手放在额头上。
“问你好多次，为什要放弃美式橄榄球，你始终没告诉真正原因。不是说厌烦，就是说已经失去激情—你那些理由无论如何都无法让人相信。纠缠不休，最终也只得到这样答案：‘这是男人世界里事情，你别插嘴。’这些事，你还记得吗？”
“……记得。”
“用这个模式步步接近胜利，也许确是歪打正着。可惜最后场比赛还是没能成功。”
“那是因为对手持续防守战术太完美。当教练提出以传球为中心战术时，说实话，眼前片黑暗。”
“但是那场比赛，你有很多次传球，包括很多起死回生长距离传球，不是吗？”
“毕竟投球很多年，右侧视野里目标还能勉强命中。可因为分不清远近，还是出现很多失误。接球松崎他们帮忙掩盖那些失误。”
“那场比赛最后……”理沙子交叉双腿，望向斜上方，“没能看见早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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