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朗彬彬有礼地说出名字,对方马上就明白。哲朗意识到学生时代中尾曾对家人提起过球队朋友,感到丝欣喜。
哲朗表达因联系不上中尾而非常苦恼心情,对方答道:“啊,果然……连朋友也没有告诉啊,这孩子。”
“出什事吗?”
“是啊。嗯……不是什好事,他前几天离婚。”
“这知
“为什中尾告诉你呢?”
“因为对他发牢骚,说你不肯告诉为什放弃橄榄球。问他,男人世界就那重要吗?还乱发脾气……其实本来是开玩笑口气,可他好像很认真。现在想想,可能是得到这部戏创作灵感吧。”理沙子拿起《金童日月》小册子。
“果然是中尾写。”
“正是因为想到这个,你才勃然变色,回家来,对不对?”
“可以这说……”
之前,他问是不是眼睛不好,否认,可他不相信,让去做视力检查。只好说出来。”
“他怎知道呢?”
“视线。选手之间用眼睛传递信号,和他传球时距离最近,他好像注意到不正常眼神。”
“毕竟你们是四分卫和跑卫……是吧?”
“正是。”
若非中尾隐瞒行踪,他也许不会那想。中尾失踪和这系列事件有不可分割联系。理沙子也是在看过《男人世界》故事之后,觉察到这些事件背后中尾存在,才失去接近真相勇气。
“不会是偶然吧?”哲朗用试探语气说道。
“很遗憾,不可能。”理沙子断言道,“刚才也说,这部戏中妻子台词就是说话,就是曾经对中尾说过话:只要哲朗你不告诉,不会主动说出眼睛事情。如果要说,那定是在你临死之前,在枕边追问你。”
3
第二天,哲朗翻看学生时代名册,试着往中尾家打电话。接电话是中尾母亲。哲朗没有去过中尾家,这还是第次和他家人交谈。
哲朗仿佛嗅到当年那满是灰尘房间气味。中尾功辅说,应该告诉大家关于眼睛事情,而哲朗坚决不肯。如果得知这消息,造成那场事故伙伴们定会受到沉重打击。在如此重要比赛之前,必须避免发生这种事情。
“即便如此,至少也要告诉领队和教练。不可能只用只眼睛传球,必须重新考虑比赛战术计划。”
“都这个时候,怎可能改变战术呢?况且,只有靠传球这个办法才能战胜明天对手。对方以攻为守,严阵以待,要对你进行集中攻击……没关系,明天定会传球。打这多年,虽然左眼看不清楚,也能把球传到你手上。”
中尾明白哲朗坚定决心,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嘟囔声“不要勉强自己”。
最后场比赛结束后,中尾好像也没有告诉别人哲朗眼睛事。证据就是,迄今为止,哲朗还因当年那场比赛中有史以来最差劲失误,被昔日伙伴们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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