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演戏?”须贝问。
“要说是否切都是演戏,还真不好回答,很难说清楚。那种心理很复杂,你们不会理解。”
无法理解,事实如此,所以哲朗什也没说。须贝也样。
“小时候上幼儿园里有个小池子,”美月端起咖啡
4
厨房传来恒温器声响,香味扑鼻。哲朗想起咖啡机还开着,站起身来。美月和须贝都不说话。美月大概在等着看他们俩对自己告白有什反应,须贝大概不知如何应对。
哲朗把咖啡倒进两个马克杯和个咖啡杯,用托盘端过来,在自己和须贝面前放下马克杯,在美月面前铺上杯垫,放下咖啡杯。难堪沉默中,三人啜着咖啡。哲朗和须贝加牛奶,美月喝着黑咖啡。
美月放下咖啡杯,扑哧笑出声来。“忽然听到这种事,很吃惊吧?”
“这……能不吃惊吗?”须贝看看哲朗。
“不是女人?那是什?”须贝愕然。
“是啊,是什呢?自己觉得是男人。”美月嘴角笑有点奇怪。
须贝似乎仍摸不着头脑,求助般看向哲朗。
“不是在恶作剧?”哲朗向美月求证。
她扬扬下巴,像在说:当然。
婚,而是必须结婚,跟谁都行。”
“为什那着急?”须贝问。
“简单地说,是想让自己死心,想让自己知道自己是女人,只能做女人。以为结婚就会死心,就不再抱幻想。”
哲朗不可思议地听着她语速飞快诉说,时间没明白话里意思,直到她带着停顿意味眼神让他察觉到什。
“你……不会吧……”他喃喃自语。
哲朗点头。“你说很久以前就这样?”
“嗯,也许从生下来就是。”
“在眼里你可是个女人。”须贝说,“虽然觉得你有些奇怪,可从没觉得你不是女人。”
还不是样!哲朗暗道。
“人被逼到绝境,什戏都能演。”
哲朗做个深呼吸,以宣告重大事件般心情开口道:“性别认同障碍。”须贝“啊”声。哲朗看看他。“你应该听说过这个词。”
“啊,知道,可是那个……”须贝挠挠头发开始稀疏脑袋,“呃,怎说呢,是指天生那方面就异常人,对吧?可日浦以前不是那样,是个正常女人呀。”
“所以,”美月说,“有必要解释。首先希望你们能接受两点:第,这不是撒谎或开玩笑。第二,痛苦由来已久。”
“……”哲朗重复着美月自称。虽然事实摆在眼前,却有什东西在拒绝正视。
“没错,”美月接着说,“是个男人,从很久以前,从认识你们之前就是。”
美月默然点头作答。
不会吧……哲朗在心里重复。但她现在外表显示他直觉没错。
“啊?说什?怎回事?”须贝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盯着美月和哲朗。
“就是说,你不是女人,对吧?”哲朗说,心里却想,怎可能?难以置信。
美月答得冷静:“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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