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珏直留神张屏动静,听到“错”二字,不禁微微诧异。
卜范亦发现到,皱眉:“案旁二人交头接耳何事?”
邓绪欲拍惊堂木手停下来,看向张屏。
张屏亦看向邓绪,卜范道:“邓大人,这年轻人像在和你打眼色。”
刘知荟从容道:“下官不知兰侍郎怎会与邓大人设下局,引下官入瓮。想来大人所查案件牵涉辜家庄,兰大人怕有牵扯,至于为什选中下官,下官亦不知。”
邓绪眯起双眼:“身为个被冤枉人,尔真是镇定得很哪。”
刘知荟躬身:“下官相信,青天在上,有三位大人主审,定不会冤枉无辜。”
邓绪神色冷:“罢,狡辩便到此为止!尔之家宅已被查抄,令堂畏罪自尽,你还有何话说!”
刘知荟脸色大变:“家慈竟然……”
你,这个堂上就没什不可说。说吧。”
刘知荟道:“下官曾任沐天郡知府,更曾编修地方志。宜平县内辜家庄,相信大人知道其中秘密。辜家庄内,乃前朝遗族,数年前因瘟疫灭村,下官编修地方志时,奉命隐去此村来历。大人若不信,可询问曾相。”
邓绪点头:“这个不用问,是真,本寺知道。”
刘知荟道:“那大人亦应知道,辜家庄徽记,是四片叶子和三枚杏果。下官与兰侍郎乃同年,科举时,有位同科试子,名叫辜清章,就是辜家庄人士,后来不幸病故。其人与兰侍郎来往甚密。其实,就在下官夜探兰府前日,兰侍郎让下官到他府中叙话,忽而提及辜清章以及他手中有枚玉杏果。”
邓绪目光移向兰珏:“兰侍郎,此事属实否?”
邓绪拍惊堂木,打断他话头:“罢,痛心疾首孝子戏码不必再做,侍卫刚进门,令堂便触柱而亡,死得真够快!以为不用尔等贯死法就能蒙混过关?尔可知为何南柑北枳,方水土方人?尔等从小便被那乱党教养,多抓几个,自然能发现其中相同。指甲中为藏毒针暗器,便与他人不同。登屋入院身法,不经意举动,处处有迹可循。”
直沉默立在案旁张屏突然拧眉盯着刘知荟,喃喃道:“错。”
柳桐倚察觉,悄声道:“张兄,怎?这是公堂之上。”
刘知荟缓缓道:“仅凭举动猜测,便可给人定罪,逼死家人。天理何在?”
张屏低声道:“有事想和邓大人说。”
兰珏起身道:“属实。但下官当时和刘知荟说还有句,知道,毒是他下。”
刘知荟道:“下官听闻兰侍郎说辞,顿时生出两个念头,是兰侍郎中毒颇重,神志不清;二,兰侍郎中毒,或与辜家庄有重大联系。”
邓绪道:“那你比较偏向哪种猜测?”
刘知荟道:“二者皆有,不然兰侍郎不会特意告知这件事情。亦因此疑虑,下官才会夜入兰侍郎府。”
邓绪呵呵笑:“说得好。真还就能说得通,说得圆满。照你推断,是兰侍郎与那辜家庄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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