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事情,宋楠忽地问。
“主子,你手臂上伤可好些?”
怔下才反应他说是小臂上牙印,“没什大事。”
宋楠略抬起眼,从怀里拿出盒药膏,“这是属下原先受伤会擦药,主子可以把这个涂在伤口上。”
“几个牙印,还用擦什药。”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宋楠却表现有些激动,“若不妥善处理,恐怕留疤。”
“说得好。”他字句说-
太子离开后,拆散发髻,赤足走到铜镜前,拿起宫人先前放下水盆里巾帕,点点擦脸、擦唇,擦到肌肤生疼才猛然将巾帕砸入水盆中。
现在所做试探,还远远不够,十二公主说太子贴身随带长公主小像,能装得下小像大抵只有他腰间很少更换荷包。
当然,纵使太子对长公主有不能说感情,光靠与长公主眉眼间几分相似,也不足以太子弃林重檀。林重檀得太子重用,前提是林重檀忠心。
不忠心狗,就算再会吠,再会捕猎,主人也只会猜忌这条狗会不会有日咬他手。
情迷地步。
有瞬间,想给林重檀下毒药,但毒死个人太明显,也不想林重檀还没有身败名裂就轻松死去。
太子迅速收回手,怒视,气得直接喊名字,“姜从羲!”
慢吞吞用手指擦擦唇,“活该……谁、谁让你……拿当诱饵!”
听到这句话,太子先是皱眉,又嫌弃看。
他见神情惊讶地看他,声音又放缓,“
翌日,去到京城最大酒楼,戴着帏帽看下方芸芸游人。会儿后,包厢门被推开。宋楠今日未腰间佩刀,也未穿官服,他走到跟前,单膝跪下,“主子。”
“钮喜,把窗户关上,带着其他人先出去。”说。
待钮喜出去后,宋楠就低声道:“属下已将段家庶长子段承运事情查清楚,他没什特殊嗜好,每日晨起上朝,下朝而归,每月有几日会去迎荷楼听戏,最爱听是《望母台》。”
“《望母台》?”轻喃出声。
《望母台》讲是西汉景帝时期长沙王刘发与其生母故事,刘发生母身份卑微,刘发年少不愿认母,年长却无法认母,与母亲皆在世,而不得相见,悲痛之下,故而在长沙建立望母台,以表思念。
“多久老黄历,你还记得?你叫孤来,就为这事?”
爬坐起来,怒道:“你不是,你当然……不懂感受!那个……察泰要绑去北国……”
太子说:“不是没绑成功吗?况且察泰不好男色。”
“万成功呢,他把当、当女人样对待,给穿女人衣服……说什蒙古跟们和亲,他也想和亲。”仰头看他,浑身发抖,“是邶朝皇子,是天子孩子,并非阿猫阿狗。那些番邦之国,皆该是率土之滨才对,岂配与邶朝联姻。”
太子垂眸看,烛火光被他困入眼中,脸上嫌弃之情渐褪。他弯下腰,像是第次认真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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