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得狠,估计能把太子手臂咬出个血印子。
在从十二公主那里解到长公主事后,去问庄贵妃知不知道长公主当初远嫁蒙古事情。
庄贵妃与长公主并不熟稔,知道事情并不多。她跟说,长公主性子大气温和,几乎对所有人都礼遇有加,不管是自己父皇嫔妃,还是宫人。
想与大气挨不上半点边。
想想太子送礼物也许没有送错,是睚眦必报。今夜,不仅咬太子,还给林重檀吃芙蓉羹里下催情药。
虚着眼看他,看几眼后,对他伸出手。太子没动,等指尖快碰到他衣袖时,他才轻轻往后退,“钮喜,你家主子是真喝多,带他回去吧。”
旁钮喜上前,“九皇子,你喝醉,奴才带你回去。”
他屈膝蹲在面前,手脚虚软地爬上钮喜背,继而又像是疲倦至极将脸大半掩在自己宽大衣袖间,只露出眉眼。
临走前,睁开眼看太子眼。
钮喜将背出凉亭没多久,身后就传来脚步声。脚步声直跟回到华阳宫,此时宴席未散,庄贵妃还未回来。
宫灯落在地上,烛火便灭,周围骤暗,唯剩凉亭入口盏小灯照明。
温热触感慢慢从脸上移开,林重檀眼神晦涩,定定看,仿佛是想辨认方才所听之言虚真。露出惧怕眼神,见他死盯着不放,眼睫微颤,将自己衣袖卷起,露出小臂,声音含糊结巴,“……给你咬,你别……别欺负。”
林重檀顺着目光看向小臂,在发现上面牙印时,瞳孔缩紧,神色前所未有难看。片刻,他伸出手去碰小臂上牙印,不过刚碰到,就吸口气,他手指收紧,唇也抿起来。
“谁咬?”他声音极低。
装作醉酒,听不懂他话。
那药药性不高,般用来助兴,并不足以让人到神志不清,意乱
华阳宫人见到太子,纷纷行礼,太子懒洋洋叫他们平身,又将殿里人全部清空,连钮喜也被他打发出去。
殿里只剩下与他两人。
太子踱步到躺着美人榻旁,虽喝解酒药,但向来酒气容易上脸,这幅身体也是,此时脸烫迟迟不退,倒也方便装醉。
“你让钮喜叫孤来,说有什重要事说,现下只有们二人,你可以说。”太子轻摇身前折扇。
再度对他伸出手,这回他肯让抓住他衣袖,但他没想到抓住后,竟撑起身体扭头便是口。
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
还有太子声音,“人在哪?”
林重檀听到声响,却没有动,眼睛依旧死死盯着手臂上几个牙印看他迟迟不动身,正怀疑自己这步猜错时,林重檀冷着脸地将衣袖放下,长腿跨从凉亭另外边走。
几乎他刚离开,钮喜就引着太子走入凉亭。
太子看到歪坐在凉亭柱旁,又看看掉在地上宫灯和扇子,眼波微转,“弟弟这是喝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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