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屋冒死潜入御医署偷药。后来卑职听说,督主同屋四喜公公逃宫,至今没有寻回。他不是四喜,而是受伤刺客。”
“司徒谨,咱家从不知道你如此多事。”沈玦投向他目光没有温度。
司徒谨轻声道:“督主那时候说,他是天底下待督主最好人。督主为他,不惜屡次以身犯险,置生死于度外。既然如此,何不直接趁此机会将他带走?伽蓝那种地方,是个火坑啊。”
“和女人待久,嘴也变多吗?”沈玦不耐烦地说道,“退下!”
司徒谨作个揖,道:“卑职已暗中派人看着他们安全出城,督主不必担心。卑职告退,望督主保重身体。”司徒谨退几步,转身出门。
沈玦沉默着没吭声,等司徒谨走远,他才站起身子,望着窗外绚烂如烟火醉蝶花。
“还不是时候。七月半解药还没有研制出来,魏德也还没死,自身难保,如何……如何能够保全他?”
他想起那天在马上夏侯潋紧紧贴在他身后温热身躯,七年来,那是第次,他们俩靠得那近,简直像肝胆相照、心心相印。浅笑浮上嘴唇,沈玦伸出手戳戳朵伸到窗边娇艳花瓣,沙哑地说,“阿潋,要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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